五郎和六郎,就更是不会轻易踏足这个家。
家中,就只有他一个,来面对她的羞辱和折磨。
但这几日,她没有再发疯。
在滕亦儒胡思乱想间,江凌月忽然坐了起来。
粗糙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而下,露出了她干瘦的身体。
胸前没长成的小包暴露在滕亦儒的视线里,他嘲讽地勾了勾唇。
果然还是忍不住了。
这个女人,是不能相信的。
这念头刚一落下,他就愣住了。
只见,娇小的女子一骨碌爬出了被窝,匆匆套了件外套,就朝着外面冲去。
滕亦儒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着女子火急火燎的背影,皱了皱眉。
她这是……要去做什么?
忽然,他心里一紧:“她该不会是,想去找五郎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坐不住了,赶忙穿好衣服,追着女子冲出了院子。
彼时,院子里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江凌月的身形?
滕亦儒抿着唇,心里越发焦急,脚下的步子也迈到了最大。
经过村口的小河的时候,修长的两条腿猛然停下,他惊愕地看向了河中。
月光的照耀下,清凉的河水反射着粼粼波光。
波光中,女子瘦弱的身体如同被披上了圣光一样。
她紧闭着双眼,修长秀美的脖子微微仰着,如同天鹅颈一般好看。
山里的夜晚,便是入了夏,也是有点儿冷的。
一阵微风吹来,滕亦儒打了个冷颤,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她原来是想用冷水来浇熄欲火。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他却没什么歉疚之意。
放下了心来,他就回到了破落的小院。
进屋,关门,脱衣,上床,一气呵成。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江凌月才回了屋。
她身上还带着微凉的水汽,钻进被子的时候,特意远离了滕亦儒,怕把人给凉醒。
泡了许久的凉水,她的身体却还是燥热的不行。
这什么破春药?!
江凌月表示,这春药的烈性程度,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
翻过来覆过去,体内的燥热却得不到缓解,江凌月觉得,这觉她可以不用睡了。
正准备起身,出去劈个柴来平复躁动的情绪,一旁却伸出了温热的大手。
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嗫嚅道:“妻主,要不……还是做吧……”
PS:只差十几颗珍珠就可以加一更了,呜呜……
“我要评分”轻轻一点,就有两颗珍珠,不要钱的,大家加油哇!
搜尋
找書看 排行榜 標籤搜尋 活動與公告
PO18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个【NPH]】第7章 还是很想做
第7章 还是很想做
“妻主,要不……还是做吧……”
滕亦儒嗫嚅着说出了羞人的话。
话落,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刚那一瞬间,他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怕她又跑出去祸害其他兄弟而开的口,还是担心她又出去泡冷水而开的口。
江凌月惊喜回眸,圆滚滚的眼睛这会儿晶亮晶亮。
不过很快,那亮光就渐渐散去,只余下了满满的无奈:“算了,你该好好休息几天的。”
说完,她就披上外袍来到了院子里,拎着斧头,将没劈完的柴火劈了个干净。
江凌月走后,滕亦儒反而睡不着了。
听着院子里传出的噼里啪啦的劈柴声,他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不知道烙了多少次饼,他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滕亦儒破天荒起晚了。
没办法,谁让江凌月折腾到了那么晚?
他在心惊胆战之下,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晚。
猛地从床上惊醒,滕亦儒一张俊脸瞬间变得苍白:“坏了!”
那人的脾气十分暴躁,尤其是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就更是喜欢折磨人。
如今太阳都升的老高了,早就过了饭点儿,可他还没开始做饭。
那人该不会……已经饿疯了吧?
想到江凌月砍了半夜的柴,却是连早饭都没有吃,滕亦儒的心就哇凉哇凉的。
院子里安静一片,没有任何某人大发雷霆的趋势。
可,滕亦儒却无法放轻松心情。
越是安静,就说明,那人在酝酿暴风雨。
他穿好衣服,快速打开了房门,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折磨,便是她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无所畏惧。
一开门,他却愣住了。
只见,长着零星杂草的院子里,这会儿干干净净一片。
柴火已经全部劈完了,正整齐地摆在做饭的棚子下。
本该冰凉的灶台里,这会儿冒着丝丝轻烟,锅里也喷着热气。
太不正常了!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忽然,他身体一颤,眸中染上了巨大的惊恐。
难道,是其他兄弟回来了,做好了早饭,却被兽性大发的她扯到哪个角落里糟蹋了?
不然的话,这做好的早饭如何解释?
而她迟迟没有发疯的异状,又如何解释?
一颗心哇凉哇凉的,滕亦儒想了想,来到了破落小院的西侧房间。
家里穷,前些年一共就只有两个房间。
一个房间,用来给娘和爹爹们住。
另外一个,则是给他们这些兄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