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么封铭就有很大的概率在反方向。
但倘若封铭反其道而行之,就在这个方向,或者随便找了个其他方向跑,谢迟安也无从得知。
这时候任何推理都派不上用场。谢迟安能想到的事,封铭也能想到。所以与其梳理封铭现在到底在哪个方向,不如随机选择。
谢迟安推理到最后,结果又回到原点。
此时已经晚上七点半左右。他出来差不多四十分钟了。
还是得先回操场。
-
操场的西侧门还锁着,东侧门被徐鹭三人毁了锁,大开着。
谢迟安一回来,便看到东侧门前倒在血泊里的两人。
淡淡的月光堪堪照亮门前的画面,风声瑟瑟,草木萧萧。
一地碎肉与血污中,司徒月的长发散落到腰后,垂下几缕发丝遮住毁容的半边脸颊,余下的半面清丽如月色,谁也不能否认她的漂亮。
死亡后极致的美丽。
漂亮的东西被毁灭总是悲剧的。谢迟安看着,并无一丝波动,至多判断出她的死因是因为后脑遭遇重创,便再也不曾关注。
司徒月被谁杀死的不言而喻。
叶泽语的尸体就躺在不远处,心头的血蔓延开来,几乎要与身下的血肉残骸融为一体。
那本就是她血浓于水的骨肉至亲。
谢迟安只是看了一眼,便绕过她们,踏进操场。
他并不悲伤。
从谢迟安离开操场追击封铭时,就预料过这个场景。等他回来,司徒月和叶泽语总得死一个。
其实他觉得司徒月活下来的概率还要更大一些。最后同归于尽,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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