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过敏史的话,或许会在家中准备脱敏针,您快找一找。”
许秋来没怎么费力就在冰箱里翻到几支EpiPens,他这种日进斗金的黑心律师,果然珍爱性命得很。
按照医生的叮嘱冲洗男人的口腔,又将肾上腺素推入大腿外侧皮下注射,然而针剂下去许久,施方石的症状却并没有如医生所说好转。
医生还在思索是不是病情诊断出了问题,许秋来猛地想到什么,她手忙脚乱捡起那针剂盒子的背部,目光搜索到Exp有效期那栏——
针剂过期了。
果然,这不是意外,从一开始,这就是场谋杀。
她终于明白自己最初的思索缺失了哪一环。
施方石会死。只要他死了,一切也就都终结了,死人可以揽下所有的罪与恶。不论他生前是多么风光体面、舌灿莲花的律师,死去的亡魂无法为自己辩护。
她以为,在那么多人丢掉性命之后,齐进多少会有所顾忌,但是她错了,他顾忌的点只在于,为这些人设计的死法还不够精妙。倘若她今天没有闯进来,他的谋杀便成功了,这比宋景的死法更加天|衣无缝,没有人能找出证据。
届时,齐进会在24楼的医院顶层,为自己倒一杯红酒,庆祝案件失去了最后的知情人,只要将大把的钱撒出去,一堆顶级律师会迫不及待,千方百计找出法律漏洞,运用最完美的辩护逻辑,为他脱罪。
许秋来打了个冷颤,她失魂落魄扔开针管,对着电话那端道:“储存的肾上腺素过期了,没有用,你们还有多久到?他已经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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