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模样倒真像是要烧傻了。
乔郁怕吃药效果不明显,去外间稀释了酒精,回来准备给他擦身体,靳以良闻到酒味,疲倦地笑了笑,喃喃自语道,“医用酒精能喝吗?好久没有喝过酒了。”
乔郁掀开他的上衣给他擦酒精,红着眼睛呛他,“真烧糊涂了吗你,什么都想往嘴里送!”
酒精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冰凉的触觉让靳以良轻轻“嘶”了一声,他半睁着眼看着面前的乔郁,烧得干裂的唇抿了抿,忽然低声埋怨道,“你好凶。”
他把脸扭到暗处,一眼都不肯再看乔郁。
乔郁见状无奈,只能好声好气地去哄,“生病了就要乖一点啊,你不舒服我看了也难受呀。”
他握住靳以良的胳膊,把人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又去往他后背擦酒精,乔郁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出声问道,“你经常发烧吗?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有经验?”
靳以良声音有些喑哑,有一半还被埋在枕间,嗡嗡的听不真切,“生完琰琰……抵抗力不比之前了,倒也不是很经常,就反正……习惯了吧。”
就像一瓶酒精满满当当浇在了心口上,乔郁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这时他又看见了那道横贯在靳以良小腹上的刀口,就连呼吸都渐渐急促。
“那原来发烧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
乔郁轻声问道。
靳以良的手指无力地勾住枕巾,闭着眼睛回忆道,听上去竟然还有几分自得,“吃药,睡一觉,这事儿我有经验,一夜过去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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