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侍卫再怎么乔装打扮,跟流民的区别太大,太过引人注目。
他和阿棠二人,一人一匹马简装出行。
十来天后沈阳城郭既在眼下,大批的难民集聚在城墙之下,其中不乏塞放牧为生的蒙古平民。
辽东环境一向复杂,汉蒙交杂也很正常。
阿棠跟陆慎行从这些衣不蔽体的百姓身边挤过去,各种惨状不一而足。
沈阳城门紧闭,几个看守立在门墙下,见二人过去离开横下长枪。
陆慎行从怀里掏出路引户籍,卫戍接过扫了一眼,又还给他:“抱歉,城主有令,特殊时期任谁都不能放行。”
陆慎行并未过多纠缠,道了一声谢,转身给了阿棠一个眼神,他们朝着原路返回。
他们行至一处山坡下,将马匹系在一颗孤零零的连叶子都没有几片的桦树上。
阿棠取出胡饼递给陆慎行:“我们真的不进去吗?”
如果他想,他可以拿出更加有分量的身份户籍来。
陆慎行捏碎一块干饼,丢进嘴里:“不急。不让我们进是好事,就怕....”
他朝坡下望不到尽头的人群看去,不再说话。
阿棠顺着他的视线而去,心情同样沉重,可是这里不比陇西,更不比几年前还算安全的大同府。这里是关外,而后金的人随时都是冲过来,且已没有任何屏障可以阻挡。
到了夜晚,许多地方传来呜呜的哭声,又有一批人饿死了。
他们在外面一连宿了三日,城头上的旗帜蓦的一变,挂上了写着“张”字的土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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