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衣服换来换去都觉着不合适,磨蹭到两点半才出门,没曾想下楼就看见江珩已经到了。
“来这么早?”
“刚到。”才怪,他两点钟就在这里等了,“走吧。”
脱离了校园环境,江珩自在多了,自然而然牵过人,季姎暗搓搓看他,甚是欣慰。
各校基本上放假时间差不多,电影院里有许多刚放假的学生,季姎怕江珩有顾虑,一路都紧紧攥着他的手,倒是江珩一脸淡定,带着人检票进厅,直奔最后一排。
坐下才发现,最后一排是情侣座,两个座椅宽的小沙发,两个小沙发之间是隔开的,看不见旁边沙发的情侣。
影厅里空调温度开得特别高,季姎没一会就有些热,脱了外套又有的冷,干脆把外套反穿,盖在身上,胳膊还是套在袖筒里,省得衣服掉。
江珩默默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临时决定出来看电影,江珩挑了个悬疑片,剧情紧凑,氛围渲染的好,季姎全情投入,看得入迷。
江珩在一旁瞟她,心里酸溜溜的。
正看到激动人心的生死逃杀,一只手突然摸上她的肚子,季姎差点叫出来咬到舌头。
她一边捶了旁边不安分的人一下,一边往旁边挪挪,靠上了身侧沙发的格挡,专心看电影。
江珩跟着迫近,另一只手还作势要揽她肩膀,从身后穿过时,偷偷解开了内衣扣。
胸口一松,季姎脑中警铃大作,这人是色中饿鬼吗!
江珩顺势将人搂在怀里,季姎卡在小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两手又套在衣袖里,外套正好为江珩实施“犯罪”做了掩护。
一只手已经探到她胸口,轻轻揉捏起来。
影厅里基本上是满人,两人坐得最高,要是有人转头就能看见他们,虽然猛一看只是互相依偎的小情侣,但江珩坐姿明显不对,一只胳膊还掩在外套下,引人遐想。
江珩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一只手轮流揉捏两只软绵绵的乳房,“别动,让哥哥劫个色就放过你。”
季姎不敢乱动,抬起脑袋跟他打商量,“能不能回家再说,在电影院不好…”
江珩不为所动,甚至开始玩弄两个乳尖,揪住一个又拧又拽,语气带笑又轻佻,“奶头都硬了。”
季姎咬唇不说话,事实上何止奶头,她都能感觉到下面有一点点湿了,但这种事情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要不然江珩尾巴能翘到天上。
但也不能由着他胡来,季姎狠狠心加大筹码,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等回去,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说完一脸乞求得看他。
季姎不知道这句话杀伤力有多大,江珩本是不满她只顾看电影,才小小骚扰她一下,没想到得了季姎这句话,本是半软不硬的肉棒登时精神一震,雄赳赳得撑在他裤子里。
江珩呼吸不稳,停下手看她,反问道,“怎么都行?”
季姎见他停手了,忙不迭点头。
江珩将手伸出来,要帮她整理了内衣,慢悠悠道,“你可别反悔。”
季姎觉着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但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三十七 浴室
接下来的时间,江珩果然老老实实看电影,只是胳膊一直搭在季姎肩上,时不时搓搓她的肩头,或者捏捏她肚子上的肉。
这色胚越是老实,季姎越是没底。
电影散场时候,天色将黑未黑,路灯已经按时亮起,季姎跟着人群磨磨蹭蹭地走,当时许诺许地豪迈,现在越想越不对劲,简直就是自己躺平任宰,还亲手把刀俎交到江珩手上!
眼珠四下一转,伸手扯了下江珩的衣袖,“前面那个路口拐过去是一中后门的小吃街,正好直通我家,天气这么好,我们散步回去吧,还可以吃点东西。”
江珩抬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天,又斜睨了她一眼,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也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说着胳膊一搂,圈住她的脖子,“走吧。”
小吃街因为靠近学校地段好,渐渐已经成了气候,到了晚上四面八方的摊主都聚在这里,就算现在一中放假了,仍是喧嚣热闹,各个小摊子上都自带大功率的灯泡,照的油烟更是明显,吆喝,询价,交谈,厨具碰撞叮叮当当,热油呲啦作响,在这湿冷的寒冬,自成一派市井繁华。
江珩自小在这片城区混大,最熟悉的就是这般景象。
哪家的章鱼烧最好吃,谁家的蒸糕用料最好,前面破落的小店里面其实干净又整洁,是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奶奶开的,但是她家桂花小汤圆最是正宗,是老人家天不亮就起来准备的,拐角处的铁板鱿鱼排了老长的队,老板右手断了两指,是早年在厂子里上班不小心轧的,后来被厂子辞退了就一直在这里卖鱿鱼,因为味道好人又不计较,买的多送的多,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每个小摊子都有自己的故事,是酸甜苦辣,是人生百态,江珩说起这些时,整个人都柔和下来,季姎两手都拿着东西,嘴里一刻没闲着,听他娓娓道来的故事,跟着一起感同身受,或感动,或唏嘘,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同意了什么丧权辱国,割“肉”赔款的条约。
等到解决完了手上的东西,季姎一连打了两个嗝,仍是意犹未尽,嚷嚷着下次什么时候来。
江珩看她逛得高兴,笑着不说话,突然伸出手来,大拇指在她被辣的红通通的嘴角蹭过,季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张嘴含住了那带着一点儿酱汁的拇指。
血液比大脑速度更快,等她回过神来,整张脸已经热得发烫,慌忙转过身去找纸巾,顶着脏兮兮的嘴角走了半天,丢死人了。
偏偏纸巾跟她作对,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季姎干脆抬手准备用袖子擦了时,一只手突然横过来掐住她的脸。
江珩见她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转了半天,耳朵都红了,怕人最后恼羞成怒不睬他,他连口肉汤都喝不到,忍着笑扯出了自己内衬的袖口,弯腰一手掐住季姎小脸,一手帮她擦了擦嘴角。
嘴上的动作温柔,贴身布料柔软,带着少年特有 的血气味道,季姎不禁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人抿着的嘴。
擦干净后,江珩直起身来,季姎还沉浸在刚刚的小意温柔中,正准备去牵他的手,就听他“啧”了一声。
“脏了,回去你要给我洗。”
什么温柔,都是狗屁!
“洗就洗!”反正是洗衣机洗!说完气呼呼走了。
回到家,季姎立刻准备东西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