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稍过一刻,心头那股欲却更深更重。杨大少不是没禁过欲,他这个人有两个怪处,总要跟喜欢的人做才有那个激情,另外一个怪处是他好像一次只能喜欢一个人,分不了心,一上心基本上精力都只在发泄在那个人身上。对着江夏,更是来势汹汹。本来呢,江夏是他从年少时就爱而不自知的人,如今一朝得偿心愿,似乎唤醒了他那颗专一的心,只觉得怎么爱江夏都不够,怎么疼她都不够。他的爱就是赤*裸*裸地霸占,侵略,跟动物似的,恨不得占有江夏的每一分每一寸。江夏出月子快三个月的时候,去了一趟医院做检查,杨大少耐不住,一个又一个电话问江夏身体的情况,末了终于低声又暧昧地问江夏,“医生说你那里恢复了吗?可以那个了吧?”江夏被他问了个大红脸,低声骂了他一句:色胚!然后果断地挂断了他的电话。杨大少心头又热又燥,哪里会这么轻易地罢休,又打电话过来,江夏被他磨得没法,压低声音没好气地回答他,“可以了可以了,医生说可以了!”说完又挂断了他电话。江夏到家之后,保姆和月嫂正好带着孩子出去了,她回房间放东西,刚推开门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背后重重压在了墙上。“啪”一声,门被人一脚踢上,屋里一片黑暗,原来窗帘被人拉上了。江夏看不到身后的人,倏然生出一股惊惧,这个点杨翼还没有下班,他应该没有回来,那后面的人是谁?暗色的房间里,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和压抑,身后的人呼吸又粗又沉,扫在她脖颈边,为这个房间又增加了几分欲色与危险。江夏被人压着,心里一急,就要大叫出声,却被人一把捂住。如果说刚才江夏还存了几分侥幸,想着也有可能是杨翼在跟她开玩笑,毕竟这是他们的家,这里的保安措施很难会让不明身份的人进来,更遑论他们这样电梯直接到户的,外人很难不动声响地偷溜进来。此刻她是真的慌了,开始剧烈挣扎,身后的人紧贴着她,她越挣扎却越像是在跟他调*情似的,触感明显。身后的人一手揽着她的腰,弓着身凑到她的脖颈处,火热的舌头密密舔过江夏的耳朵,每一处都不放过,激得江夏浑身起鸡皮疙瘩,却挣得更凶了。江夏偏着脖子远离身后的人,嘴里“唔唔”直叫。“叫什么?!”杨翼低沉又满满欲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江夏猛地一松,放下心来,杨翼也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江夏狼狈地趴在墙上,只气急道:“杨翼,你要吓死我吗!快放开我!”“你在吓什么……”杨翼咬着她的耳垂轻轻一扯,江夏轻呼一声,他又含着那处重重地吮吸,江夏一下就软了手脚。“杨翼——”身体某处似乎被杨翼点燃。“怕什么……”杨大少在江夏耳边低声呢喃,语调低沉缓慢,却又充满欲望,他揽着江夏的细腰,胡乱扯了几下。江夏摇头,杨翼却狠狠摁着她,一口又咬上她的后颈,江夏浑身一颤,跟被电流击过一样,一下就软了手脚。她低呼出声,“杨翼,轻点——轻点——”杨翼哪里禁得住江夏这样的软声求饶,他浑身血液像是在奔腾,所有的理智都被欲念淹没,他猩红着眼。“呜呜呜唔,啊啊,不要了,呜呜呜呜,杨翼啊……”她脖颈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小嘴不断吟叫,杨翼听得头皮发胀,一时间暴戾横生,扯着江夏的头发将她迫向他,像是想把她拆骨入腹般,狠命吮住她的小口,让她说不出话来。杨翼额头鼻梁都是汗液,他却不管不顾,像个泥足深陷的瘾君子,情*欲已经吞噬了他,他却不管不顾,只知把着江夏,要将她一并拖下去。他微张了眼,只见江夏脸色潮红,杏眼迷离,眼角还有丝丝泪意,是迷醉的神色,杨翼垂着眼睨着她,心头更加狂躁叫嚣。杨翼感受到江夏的异常,他顿在那里,江夏顿时松了口气,半张着眼回头去看他。却见杨翼一脸欲色狠厉,下一刻,他像是积蓄了所有的力量,一下一下地狠命鞭挞她,江夏浑身颤抖,剧烈的感觉蔓延全身,她脑子里混沌一片。她想尖叫出声,却被杨翼堵住,江夏连话都说不出,更骂不了他,只知“咿咿呀呀”地低声叫唤,像只被擒的鸽子,弱小又无力反抗。他咬着牙,口中低俗淫语不断。江夏经过刚才那一刻,本以为是结束,却不想杨翼像是疯了,口中荤言荤语不断。江夏昏昏沉沉,整个人脚酸手软,只任由他施为。…………杨翼低喘不断,刚才升天的魂魄慢慢归了位,他低头在江夏颈边密密地吻,十分温存的模样。===================================================改过的分割线=================================================※※※※※※※※※※※※※※※※※※※※改得我已经性无能……喜欢你怎么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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