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被纹上了一只堪堪展开翅膀的飞鸟,羽毛雪白干净,洁白圣洁似仙鹤,栩栩如生,似是要展翅欲飞,却优雅地弯下了脖颈,亲吻下方从水中跃起的游鱼;游鱼全身布满整齐的青色鳞片,鱼身弯出的弧度似新月,夺人眼眶的鱼尾大而漂亮,随着它的动作高高扬起,恰到好处地衔接上飞鸟垂下的长软尾羽。
他们在短暂的亲密中相爱,互诉情衷,带着他们孤注一掷的爱情,跨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来到对方的身边,只为那一触即离的温存与缱绻,于是他们脱离了重力,割舍掉赖以生存的一切,将亘古的爱意停留在这一刻,将这一瞬延展成永恒。
直至海枯石烂,冬天也有春意泛滥,深秋里夏日永驻。
沈芜弋连呼吸都放得很缓,几近无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睫发颤,出神地注视了半晌,才堪堪回过神,很轻地说:“是不是很疼。”
他像是在询问余暮渊,但说出的却是一个陈述句。
余暮渊答非所问:“你纹的时候,也很疼吧。”
痛是肯定痛的,再加上耳后的皮肤本来就敏感,那难耐的疼痛更是翻倍。
可在沈芜弋在忍耐着那漫长的疼痛时,只要一想起余暮渊,仅仅是这三个字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心里就像是条件反射般,会泛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有点甜蜜,又有点细细密密的酸胀,掺杂着思念,一点点地填充进他的心里,欺骗了他的五感,让他忘记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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