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去未至山,以至于后来成为他最爱的地方。
可未至山只是座普通山峰……哪有什么秘境?
按照原文的剧情,虞桑应该还在青柳城里,难道他就这样错过了未至山秘境?
余安安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凭据……看了看还是可以的,楚青亦的事压在余安安心上,是有些沉重的。
客栈。
虞安打发走小二,亲自给余安安送饭:“安安。”
余安安应了声,再对上虞桑的时候,已经带上了浅笑:“用过了?”
虞桑并不贪恋人间食物,辟谷丹应该也算食物:“嗯。我问过这里的食客了,这家的酒最是醇厚……诺,也不忙,安安不用多喝一些。”
余安安看着虞桑仿若有星星的眼睛,有处十分柔软的地方在复苏,并且渐渐露出狰狞的犄角:“还是不喝了,我想去未至山的秘境看看。”
虞桑隐约能感受到余安安在为某件事忧愁……而且是自从离开余府后。
他是很乐意能哄余安安高兴的:“那也好,应该很好玩,等会儿我去外面问问。”
余安安来灵界的第一印象就是穷:“你还剩下多少灵石?”虞桑剩多少她不清楚,后绿烟和霍池树是真的山穷水尽了。
虞桑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要安安担心这个,他声音很低:“不多了。”烧杀抢掠来钱是很快,就是不能干。
一路走过来都是穷乡僻壤,虞桑修炼速度还快,这也很正常。余安安很有养着虞桑的自觉:“你放心修炼,我们改道去一个大点的城池就好。”很多地方都有拍卖会和赌石场之类的娱乐场所,余安安能掐会算,挣钱是真不难。
余安安还把自己的储物袋拿了出来,以前虞桑送给她了不少,她也没用:“这里还有三千左右,你先拿着吧。”
虞桑甜蜜蜜的接着,觉得这是余安安对他的爱。
在隔壁听墙角的司谢梦啧啧称奇,真看不出来虞桑是被余安安养着的,两个人的关系超乎他的想象啊。
不过想来也挺幸福。
余安安够美,司谢梦没见过她出手,保守估计余安安是筑基期,而且很大可能是金丹期。
灵界没有姐弟恋之说,道侣间还有相差几千岁的存在,几十岁、数百岁都很常见。
虞桑还真是艳福不浅,司谢梦有些羡慕,不过也就想想。他自诩风流,不会只守着一个人。
再说,一路上虞桑对余安安的爱慕之情简直溢于言表,司谢梦自觉做不到的。
司谢梦意犹未尽,想继续听的时候,一根红线毫无预兆的穿透墙面攻了过来,司谢梦被追的狼狈逃窜,奔到十里外才算消停。
他伸出手背擦去了脸颊的血痕:“太不友好了……又没听到什么。”
虞桑的攻击实在强悍,司谢梦的防御法器脆弱的像纸糊一样,也就是虞桑没有杀心,司谢梦至今还能活泼乱跳。
他还在多次挨打后,初步判定这是元婴期妖兽的遗留物。
可师筠雁没在外面活动,他也没有听说有元婴期大能陨落的消息……虞桑的红线是哪来的?
司谢梦有个不寒而栗的猜测,不过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承认虞桑筑基能战金丹,但对上元婴期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余安安是元婴期修士的可能性不大,司谢梦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他怕的是虞桑和余安安联手可战元婴:“这就太可怕了。”
元婴在灵界已经是顶端战力了,往上数化神期也就几十个人,不算隐藏起来的老怪物,练虚期修士不到十数。
师筠雁天赋异禀,还有青亦剑,四百年也就堪堪成就元婴,虞桑才修炼多少年?
余安安这个名字更是前所未闻。
人才辈出,司谢梦不得不忌惮。
另一边,余安安才吃完饭。
虞桑不肯走,犹豫了好一会儿,言辞间颇有些小心:“安安是不是有心事?”
余安安抿唇笑了,调侃道:“什么时候看出来的?”虞桑心思细腻,怕是应该有了猜想。
虞桑见余安安没有生气,眼睛也弯了起来,小心的试探后,他得到可以更近一步的讯号:“安安要是想家的话,我们可以经常回去。”
他说话是有私心的,其实把余家人接到灵界也行,余安安已经可以庇佑家族了。但若是余家人都过来了,他跟余安安相处的时间一定会减少,反正是不能再黏到一起了。
“也不是想家。”虞桑问了,余安安也出会再瞒着,她愿意信任虞桑,“修士寿命可达数千年,虞桑,几个人能活到千岁?”
没几个,元婴以上才能到千岁,修士修行到最后,子孙都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了,熟悉的人大多离世了。
虞桑冷清冷意觉得无所谓,余安安并不能完全脱俗:“我要记挂的只有一个人,安安,我也想你只记着我。”
少年的话直白热烈,余安安看到了他眼里滚烫浓厚的情意:“其他的我不懂,我也不想懂。”
☆、未至山
余安安心脏跳的厉害, 眼前只剩下了一个人,虞桑一向是温和的,对她很是纵容。
她习惯了虞桑的温柔, 看着理直气壮,说话满是肆无忌惮的虞桑, 颇有反派已经长成的奇异感:“我尽量。”
虞桑凑了过去, 精致的眉眼,花瓣般娇嫩的唇,他眼睛慢慢弯成月牙,言语温柔:“我等着。你真是我的命, 没了你, 我都不会像个人。”
余安安没见过有人能这么温柔的说着变态的话, 她潜意识里是想逃的,可又感受到了诡异的温暖。
沧海变桑田,桑田变沧海,他都不会变。
虞桑靠了上去, 轻轻的咬住了余安安有些微凉的唇,他磨了磨犬齿,克制住了想继续的欲望, 他脸朝着余安安肩膀。
余安安身体有些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虞桑黑亮的发丝几经晃动后沿着背部的边缘滑下去,明丽发带和发丝纠缠在一起,暧昧不休。
直觉告诉她不该动, 很危险。
虞桑声音染上了情欲,他察觉到余安安在看他的发带,特意晃了晃:“安安说过我穿亮色最好看,我记住了,一直没敢忘。”
余安安真想把虞桑推开,碍于她当姐姐的威严,她愣是忍住了。虞桑靠在她肩膀上,贴的很近,热气都朝她脖子里去了,她还觉得脑子有些晕。
她说过?
什么时候说过?
虞桑很了解余安安,他嗓子有些哑:“安安。”他看着余安安细嫩的脖颈,“你好好想想。”
余安安的思维就是堆烂泥,她看看虞桑,又想想自己,连虞桑让她想的都忘记了:“……我忘了。”
虞桑笑了声:“没关系,我记得。”他亲昵道,“我记得就好。”
余安安虽然觉得遗憾,但也没继续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