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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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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感到羞耻。

感觉就像一把年纪还装小孩,平安锁一般也就戴到12周岁。

她倒好,看这架势,得戴一辈子了。

总归是老人的一片心意,平安锁,她连名字都叫念安,可见家里人真为她的身体操心了。

这让余安安有些愧疚,但又很难去表达,平日里只好乖乖喝药,奶娘们说她懂事,其实她只是实在不忍心。

药好苦,特别是中药。

逄春敲门也没等多久便进来了,她端着饭菜进来放置好,十七岁的姑娘,脸蛋清秀端庄,看上去十分沉稳。

这是余安安的贴身丫头,平日里负责余安安的饮食起居,未来还会掌管余安安的财政大权。

余安安要及笄,就算余府要多留她两年,也该定下亲事了,出嫁后,逄春也是要跟着的。

逄春摆好吃食:“莲子粥里奴婢放了蜂蜜,小姐用了药再喝应该会甜一些。”

余安安唇色寡淡,静坐在一旁,睫毛轻如蝶翼,远远望过去,云雾般缥缈灵秀。

真不负仙女之名。

“嗯。”余安安还是不太能适应逄春自称奴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简单的应了一声。

逄春压下遐想,余安安声音清冷,好似琴弦拨动的清鸣之音。

她等着余安安用膳,一直等到余安安净手准备休息,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他又去后院湖里玩了,手掌都泡皱涨了两圈。张嬷嬷发现他的时候衣裳鞋子都湿透了,在青石板上闹腾着不肯回去。”

余安安擦手的动作一滞,把软帕搭在架子上,清凌凌的眸子望向逄春:“看着阿清的人呢?”

逄春压低了身子:“已经罚过了,再犯就撵出去,余府不养没用的人。”

要放在平常余安安可能会放过这个人,但这次不一样。

逄春也知道这点,这会也不敢动了,那可是池塘,说不好会要了他的命。

小姐心善,在他没进府之前,从没罚过下人。

这会儿屋里静的逄春心慌,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一道不含烟火气的声音。

“带阿清过来。”

逄春正要说些什么,比如,老夫人不允许他在进来这里;您要及笄了,要顾忌着名声;老爷看不惯他很久了。

“好。”逄春整理着餐具,“奴婢最多能把逄冬调出去一个晚上。”

逄冬是余老夫人送过来的,那时杨大夫还没研究出药浴焚香,余安安五岁偷溜出府生了场大病,逄春逄夏逄秋三人受了罚,逄冬就当了余安安身边最后一个大丫鬟。

余安安颦了颦眉,知道礼法还是要遵守的,要不是阿清心智不全,恐怕早就不能待在她这里了:“那就一晚上。”

见余安安没勉强,逄春才松了一口气。

她根本没办法拒绝小姐。

*

虞桑来到摘星楼,没看到红鲤池前那个熟悉的人影,他就知道余安安肯定生气了。

恐怕还气的不轻。

安安往常都会站在门口迎他的。

虞桑本来还不觉得冷,这会风一吹,竟然感觉心肝肺冻的生疼。他仰起头,对着一直很期待的地方,感到一阵心慌。

安安会不会觉得他很任性,要是安安不喜欢自己该怎么办。

夕阳余温已散,虞桑遍体生凉。

摘星楼的屋檐下灯忽然亮起来,余安安从阴影里走出来,见虞桑在原地一动不动,颇有些无奈:“过来。”

她就去点灯迟了些,他又乱想些什么。

虞桑眼里多了道人影,没忍住翘了翘唇角。

少年一身鹅‌‎​黄­‎​​‍色‌‌的衣裳明艳亮丽,墨发高高束起,即使身上还狼狈着滴着水,也挡不住他的朝气烂漫。

春风吹散十里阴霾,碧空如洗一览无余。

☆、小仙女

余安安睡的安稳,虞桑从暗道出去已经迟了,不说来不及回到住处,他的皮肤泡到起皱肯定瞒不过人的。

虞桑干脆就穿好衣服在湖里又游了圈,等寻他的人来了才冒头,装作受惊哭闹不休。

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逄春把这件事报了上去,虞桑偷偷去看余安安。

少女提着手灯,乌发尽散,离的近些还能闻见袅袅药香,一贯的简素的白衣,耳间小巧的珍珠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虞桑进了相当不安的进了浴室。

浴桶里撒了花瓣,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起,香气浓郁,带着两分迷醉的朦胧。

他抱着膝盖沉在浴桶底部,墨发乌云般的飘荡在水中,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屏息钻了出来,瓷白的面具光晕模糊。

一旁檀木高脚架伫立着纹有貔貅四角灯,上面罩着如烟似雾的白纱,映衬着的光线温和润泽。

安安一路上都没跟他说话。

雾气在浴桶上徘徊,少年□□着肩膀,仰着头望着横梁,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顺着挺翘睫尾悄然滚落。

虞桑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拿过屏风上衣服,他手指本应十分漂亮,这会儿泛着难看的死白色,指尖都涨大了两圈。

他穿戴好衣裳,发丝用帕子胡乱的擦了下,虞桑没特意养过头发,一头墨发却柔软丝滑,触感犹如上好的绸带,发尾常常晃着光。

虞桑走路比猫儿还轻,余安安幼时睡眠浅,惊醒后又很难入眠,虞桑就练就了行走时悄无声息的本事,就算跑起来发出的动作都可以忽略不计。

余安安外衫半解,手里握着卷书,一盏清茶徐徐,慵懒惬意。

她平常的消遣就是看书,乾国的志异小说风靡,人人鬼鬼仙仙,看进去还是蛮有意思的。

虞桑刚踏进来,余安安就察觉到了,她常年喝药,衣裳都笼罩在涩涩的药味里,虞桑身上却总是带着花香。

余安安很喜欢虞桑身上的味道。

虞桑站在门口,神情怯怯的,手指不安的搅着袖口,可能是出来得急,衣衫有些凌乱,带子系错了位。

余安安压下书,心里有些无奈。

阿清跑湖边不是一次两次,她每回都下定决心给他一点教训,但要真罚他,余安安又根本不忍心。

余安安望向虞桑,嗓音清冷:“阿清。”

少女神情一贯的冷淡,眸色黑到纯粹,唇色浅淡,眼尾略微上扬,她明明端坐着一动不动,却像是水墨画里最招摇一笔,浓墨重彩跃然其中。

虞桑一怔,眼睛慢慢弯了起来,成了一双皎洁明亮的月牙。

他向来不掩饰自己的对余安安的欢喜,衣衫飘动,虞桑在余安安前面站着,翘首以盼。

虞桑原本比余安安矮上一些,六岁碰见的余安安,个子还没五岁的余安安高,养了四五年个子才渐渐超过余安安。

而这两年他开始疯长,离得近些,影子都能盖住余安安。

余安安踮起脚解开虞桑系错的带子:“以后去玩要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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