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是个大胖子,笑起来跟弥勒佛似的,很是慈祥和蔼。
他乐呵呵地跟两人打了招呼,说能跟袁总吃饭,倍感荣幸,双方客套一番,才就坐。
“我们都别拘束,随意就好,太客气的话今晚我可不敢喝酒。”高义说。
林绘在一边拆他的台,说:“拉倒吧,你就一酒鬼,就算是陌生人你都能跟人拼酒。”
袁绎笑道:“今晚酒水管够,高导尽管敞开肚子喝,我们不醉不归。”
高义朝袁绎比个大拇指,商吹道:“袁总好魄力!”
凌晓:……
之后酒桌上,林绘和高义一直的聊些娱乐圈八卦,要么就是和袁绎讨论商场上的趣闻,半句都没提到拍戏的事,更是没说新剧面试的事,凌晓有点懵,难道是她会错意了?林绘和袁绎其实只是单纯地来吃饭喝酒,不是来帮她拉关系走后门的??
高义确实很能喝,从一开始就不停在劝酒,林绘算是会喝的,跟他喝了几轮后就摆摆手放弃了。
高义原本还想劝凌晓喝,但连续被袁绎挡掉两次后,他也就不再劝凌晓了,而是转头去跟袁绎拼酒。
凌晓想起袁绎之前一脸惨白的病弱模样,不禁有些担忧。
袁绎身份摆在那,一开始高义也不敢跟他喝,但几轮过后,发现袁绎还挺平易近人的,也就无所顾忌了。
袁绎酒量不错,而且喝完也是脸不红气不喘,凌晓在一旁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最后只能时不时给他加点肉菜,示意他吃一点。
袁绎如今在她面前是格外乖巧,让他吃肉就吃肉让他喝汤就喝汤,听话得连林绘都忍不住调侃,“袁总,你这气管炎有点严重啊!”
高义喝得面红耳赤的,听了这话嘿嘿直笑,道:“袁总会疼老婆好啊,好!”
凌晓:……
袁绎虽然面不改色,但几杯酒后,眼睛也渐渐发红了,他也没吭声,只是眯着眼,歪着头冲凌晓笑。
这餐饭吃得挺久,到最后,林绘和高义是被服务生搀扶着去楼下酒店休息的,
凌晓是在场唯一清醒的人,给林绘和高义开了房间,又结了饭钱,回头看袁绎,他今晚其实喝的不多,但架不住从一开始状态就不好,这会坐在原位低低地叫着她,“晓晓,晓晓……”
凌晓问他:“还站得起来吗?”
袁绎仿佛没听到一般,委委屈屈地继续叫她:“晓晓,晓晓。”
凌晓说:“我在。”
袁绎说:“晓晓,我爱你。”
凌晓:……
正当她准备让服务生帮忙把人搀扶下楼时,袁绎突然不吭声了,整个人一放松,直挺挺地昏倒到地上去。
凌晓吓一大跳,连忙蹲下去查看,又拍拍他的脸,手心刚碰上他的皮肤,就被他皮肤上滚烫的温度烫得一缩。
好烫!!
凌晓脸色瞬间刷白。
难道袁绎从一开始就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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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袁绎晕倒的时候, 凌晓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打电话给袁绎的助理,又让人帮忙将袁绎扶上车赶往医院。
路上跟白助理通了电话后, 凌晓才详细解到袁绎最近这段时间的身体状况,原来从去海钓的时候, 袁绎就感冒了, 然后转为轻度肺炎,去医院打两天的点滴才退烧,刚出院就匆匆飞来影视城,没想到还落了水, 今天白天又发起烧, 晚上仍是赴了约。
凌晓听得直皱眉头, 忍不住转身看着犯迷糊的男人,这会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仔细听能听出是喊她的名字。
凌晓心里是又气又恨,当初喜欢他的时候, 他冷着她,现在她不想喜欢他了,他又一副深情的模样, 这是故意折腾她吗?
白助理办事效率很高,等凌晓带着袁绎赶到医院的时候, 白助理已经安排好病房,将袁绎接进去。
经过一系列检查,确认袁绎肺部没问题, 但身体温度太高,得继续住院打针。
医生做完检查后,还认真地叮嘱凌晓说,“年轻人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糟践,以后得多注意点。”
凌晓连连点头,又说了几声感谢的话,才将医生送走。
白助理跑前跑后补办手续,单人病房内只剩病床上的袁绎和站在一边的凌晓。
折腾了一圈,这会袁绎反而清醒一些,半靠在床头上,安静地和凌晓目光相对。
“你是故意的吗?”她没好气地问。
袁绎勾这嘴角,哑着声反问:“那你心疼了吗?”
凌晓不悦地撇开视线,说:“你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
袁绎低声笑了笑,说:“撒谎,你其实很担心。”
凌晓果断不理他,过一会,白助理进来,凌晓就吩咐他道:“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你去买几件舒适的来给他换洗。”
刚才护士想拿病号服来给他,被他拒绝了,这会打针出了汗,身上的衣服都粘皮肤上,看着都不舒服。
白助理点点头又转身走了,凌晓也没干坐着,拿出新脸盆和毛巾到浴室打了热水,回来给他擦身体。
“能坐起来吗?”凌晓问他。
袁绎一双长手长脚随意瘫在床上,摇摇头说:“头还有点晕。”
凌晓扭了温毛巾,递给他说:“那你自己擦擦。”
袁绎又说:“手脚没力,擦不了。”
凌晓瞪他,弯腰直接将毛巾盖到他脸上,恶狠狠地想:干脆闷死算了。
毛巾覆上去也没着急拿开,她顺手又将他衬衣上面的几个纽扣解开,然后才掀起毛巾,准备给他擦脸。
可当毛巾被拿起来的那一刻,凌晓的视线毫无防备地撞上袁绎那双盛满温柔的眼睛,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拿着毛巾的手被他一把抓住,一个带着滚烫温度的吻,轻轻落在她手背上。
好一会,就听他如叹息般地低喃道:“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教教我好不好?”
凌晓抽回自己的手,动作麻利地给他擦了脸,又让他背过身,给他擦背,等擦完一通,才说:“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放开我,你也教教我。”
袁绎轻笑出声,说:“除非我死了。”
凌晓也无奈地笑了笑,心想可别就是这样,自己也是死过一次,才决定放开他的。
白桦没出去太久,就拿着换洗衣服匆匆回来,凌晓看一眼时间,没准备久留,就给曲晚打电话让她来医院接她。
等曲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