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能看出新兵与见过血的老兵之间,显著的差异吗?”
戚游似是自嘲般笑了笑,“也是。”
于是,他没有再阻拦管家,任他自行离去。
他端坐在书案之后,对着满桌的文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眼中。
半晌,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可是这……也实在有些离奇了。”
——
春临和夏临被送入大牢之后,曹觅终于过了一个安生的年。
她原本以为以北安王的地位,到了年节,府中该会十分热闹才是。但可能由于北安王最近失了势,这个年节,她没有收到任何一份请帖。
曹觅也乐得清闲,别人不请她,她干脆也歇了办宴会的念头。按着往年的习惯,将各家的年节礼都送出去后,她就安安心心地陪着三个小豆丁玩耍。
倒是戚游怕她心里有落差,还特地来安慰了几回。
曹觅一边应着“妾身都懂”,一边在心中暗爽。
但她没轻松多久,年节过后,各种被积压的事情还是被摆到了眼前。
其中最棘手的,便是年前南溪和北寺提起的,关于她名下铺子的几张契书。
如今的情况是,契书的另一方,李家已经将契书上提及的货物都送了过来,曹觅如果不付清尾款,便是违约了。
这个亏,她可不准备就这么认下。
可是要说到解决之法,她也毫无头绪。
她甚至就这件事,询问了府中管家的意见,可管家也摇着头告诉她,“回禀王妃,若仅凭这几张契书和那些东西,王妃怕是难以在诉状上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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