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必须等这款药过了I期临床试验,我女儿才会有机会做手术吗?”
刘钊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想是口感太差,咖啡刚入口刘钊就拧着眉毛将杯子放了回去, 那口难以下咽的咖啡则被他硬吞了下去,并没有和这个园子里大多数的金领一样不依不饶地找服务员麻烦。
每到这种时候,花亦就觉得自己看不懂刘钊。
类似‘与人方便’的举动,刘钊几乎习以为常,但在花亦女儿的事上,刘钊坏得让他牙痒,还有他手上数不清的伤天害理的事。
那些也都是刘钊授意甚至亲自参与,做得心安理得。
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境,让刘钊可以‘坏’得那么自然,又‘好’得这么随意?
花亦百思不得其解。
“在你太太意外离世那件事上,我虽是无心,却推脱不了责任,这些年,我一直很内疚,现在能有机会弥补自然不会放弃。”刘钊真诚地说:“你女儿的事,我义不容辞。”
花亦动了动嘴角,笑得讽刺,“弥补?我想走正常流程替我女儿做手术,你却想尽办法从中作梗,用她的命逼我进你的公司替你研发新药,甚至以新药为代价换我女儿的命,这就是你说的弥补?抱歉,我完全看不到你想要弥补的诚意。”
刘钊坦然自若,“我只是太惜才,如果你肯心甘情愿地帮我研发新药,我绝对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你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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