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曜耳边,两人的距离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本世子将你买回来这么久了,还没开封过,等到本世子把你玩腻了,再送给别人玩也不迟。” “……我听闻你不好男风。” “偶尔尝尝鲜也不错。” “......” 曜沉默了,目光在房间里扫过,思考着脱身之策,厉延庭却没给他时间,手指搭在曜的腰带上,将曜的外衫解了开。 厉延庭第一次见曜之时,曜便穿着这样一件长衫,高不可攀的模样,当时他费劲全力连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机会将这件衣裳从曜身上亲手脱下来。 雪白的衣料一件件落在地上,厉延庭看着床上只剩下中衣的曜,目光逐渐深沉,他伸出手捏住曜的衣襟,一点点拉下肩头,露出曜白皙的皮肤,他自问不是好男风之辈,却在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欲望。 突然的,一点鲜红的血迹浸透缠绕的纱布,从胸口透出来,厉延庭拽着衣襟的手指一下顿住了,目光凝滞在那一块血迹上,他竟然忘了曜身上还带着伤,并且因为没能好好治疗,伤势分毫不见好转。 顿了片刻,厉延庭松开手坐回床边。 “去叫大夫来。”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离开了,曜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将中衣穿回去,厉延庭忽然俯身压了下来,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吸了一口气,随后嘴唇咬住颈侧的一小块皮肤,种了一颗小草莓。 “先收个定金,等你伤好了,本世子再与你好好说道说道,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 厉延庭说话的声音沙哑了几分,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他忍得也是窝火,曜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起的变化,如此轻而易举动情,可跟厉延庭嘴上说的不好男风不太一样。 * 重新上了药,曜将中衣一点点规整好,才发现不知不觉天色晚了。 “曜告退。” 曜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衫准备离去,却被厉延庭一把拽住了手臂,懒洋洋的开了口: “你去哪?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天色不早了,曜不敢打扰世子休息。” “不用了,今晚你就留在本世子房中。” 曜愣了一下,摸不准厉延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他守夜? 厉延庭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招来真儿,沐浴梳洗过后,厉延庭换了衣衫,走到床上躺下,对着还杵在一边的曜招了招手。 “过来。” “不知世子还有何吩咐?” “暖床。” “什么?” 厉延庭嗤笑一声。 “难不成本世子买你进府还有其他用处?” 说完使了一点劲力将曜拽了下来,曜一时不察,扑在厉延庭胸口上,厉延庭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曜: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本世子投怀送抱?” 明明是他拽的,却非要说别人送上去的,这算不算当了婊_子还要立牌坊? 曜不欲争辩,挣扎着想要拉开和厉延庭的距离,却被厉延庭抱的更紧了,厉延庭的坚硬的手臂扣着曜的腰,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将他困在怀里。 “......” 厉延庭这些年睡的不安生,整夜整夜的做梦,但是自从曜在身边,他便再也没做过梦了,今夜又是好眠的一夜。 * 京城的天变的快,前几日还是烈日炎炎,晚间下了暴雨,气温一下降了下去。 曜是被真儿的说话声吵醒的,转过头发现厉延庭已经站在床边在穿衣裳了,想到厉延庭说过以后贴身侍候的事都让他来做,曜从床上下来,接过真儿手里的外衣往厉延庭身上套,谁知手掌刚搭上厉延庭的肩膀就被按住了。 “做事笨手笨脚,连点小事都做不好,往后别做了。” “......是” 曜不知何处又惹了厉延庭不快,想起这人一贯喜怒无常,松开手退后一步,低眉颔首候着。 厉延庭瞥见他赤脚踩在地上,雪白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管,美丽却又脆弱的不堪一击,合该是被人珍而重之供在高阁里的纤弱名花。 想起方才摸他的手也是冰凉,厉延庭将手中的香囊摔在曜的脚边,语气不耐的说道: “站在这里碍眼做什么,滚回床上去。” “......” 曜疑惑的看了厉延庭一眼,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古怪,但也按照厉延庭吩咐的爬上了床,厚实的棉被一裹,周身的寒意一下散去不少。 这具身体年岁不大,因为长年奔波劳累的缘故十分瘦弱,眼下他还受着伤,肩上的箭上和背后的鞭伤一不小心都可能要了他的命,只是因为他没有痛觉,才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实际身体的疲倦却是一刻没有少过。 曜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厉延庭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肚子饿了,他才从困倦中清醒过来。 穿上放在床尾的衣裳,曜拉开房门,一股冷风立刻就灌了进来,吹的他瑟缩了一下。 “曜公子,你醒了。” 凌霄守在门口,看见曜出来眼底划过一丝喜意,只是等他目光落在曜脖子上被衣领遮了半边的红痕上,心一下凉了半截。 这两天曜都宿在厉延庭房中,发生这样的事无可厚非,但凌霄心里还是有一分失落,想起当初厉延庭说过把曜赐给他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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