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味钻进了宁十一的鼻子，愉悦了宁十一的神经。

“跑回来的？一身汗”，宁成聿看着双颊还泛着红的宁十一说。

宁十一闻了闻自己，好像不止一身汗，还烟熏火燎的。

“那…我先下去洗个澡”

宁成聿把宁十一拉进门：“没说你臭”

宁成聿拿了张毛巾递给宁十一：“温水洗个脸”

宁十一接过毛巾去了卫生间，毛巾是灰色的，应该是宁成聿自己带过来的，宁十一攥着毛巾，心里泛出了一丝莫名其妙的甜味。

宁十一打开水龙头，凉水冲在手上特别舒服，宁十一刚想埋下头，一只手伸过来，把水龙头转到了中间。

水变热，没了刚才那股凉爽的感觉，但宁十一也只能乖乖用温水洗了脸。

用毛巾把脸擦干，宁十一抬头，发现宁成聿又在门框边站着没走。

宁十一怀疑自己是不是爱犯滑稽，每次冷不丁一回头就发现宁成聿在原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看什么。

“洗好了”

宁十一对着宁成聿把毛巾递了出去：“放在那里啊？”

宁十一白皙的脸上泛着红，脖子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鼻尖的上的“识别码”有些引人注意，有引诱人去咬一口的冲动。

“挂着吧”，宁成聿抬了抬下巴，示意宁十一把毛巾挂在架子上。

宁十一“哦”了一声，转过去把毛巾整齐地挂好，一转身，宁成聿又不见了，到外面去了。

.

电脑放在桌上，宁成聿正拿着鼠标在弄什么，宁十一觉得有些愧疚，宁成聿好像很忙，结果还要陪自己来这边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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