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悠和赵慈晏唠了一路。
“你论文怎么样了?”席悠问。
“刚刚投出去一篇,已经过了初审了。改完之后发表,就已经两篇了,再写一篇就能毕业了。”赵慈晏说。
“牛逼。”席悠再次感叹,“你这样儿都能发两篇SCI,我还在苦海里挣扎我的第一篇。”
“医学和人文社科不一样,人文社科发文章太难了。”赵慈晏说,
“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john说他要去华夏国B市访问一年,正好我就跟着他在国内。”赵慈晏说。
“那岂不是又只有我一个人在美国,当初我跟着你去的,结果你先跑了,良心呢?”
赵慈晏说,“你不是有了稳定的男朋友吗,哪儿呢?”
“又分手了。“
“....我就不该信你。”
秦恒遇静静地听着两个人聊天。
三个人成功的到了物资运送飞机的地方,开飞机的是个四十几岁的大胡子的重庆人,笑得特别和善,说,“哩们三个随便坐嘛,当粗要不四勒个小姐在我染上尼泊尔流感的食候救我,我早就没得命了”
(你们三个随便坐,当初要不是这个小姐在我染上尼泊尔流感的时候就我,我早就没命了。)
赵慈晏赶快说谢谢您。
飞机起飞了。
赵慈晏看着尼泊尔尘土飞扬的街道,那些平平的房子,田里的土地,喧嚣的集市,那些人逐渐小成了蚂蚁。
她眼中划过赵晋易抱着小孩子的那个背影,心脏像是碎掉了,胸闷到喘不上气。她默不作声的吃了两颗药,没喝水直接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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