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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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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赶紧吃些吧,别盛儿醒了,你病倒了。”

“诶。”

喻嘉惟应了声接过陶静买的早餐,陶静检查了一下景盛的情况,在旁边坐下:“这不好好的吗,怎么还不醒啊……”“妈,您别担心,早上医生来看过,说是应该就快醒了。”

喻嘉惟边啃包子边安抚陶静。

果不其然,两小时不到,床上的人就有了动静。

景盛先是闷哼一声,紧接着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他下意识抬手要捂头,接着就茫然地睁开了眼。

“哎哟喂……”床上人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哀嚎,抬头四处看了看,望向了床边的陶静,“妈!我这是咋了!”“……?”喻嘉惟敏锐地感觉床上人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陶静什么都没察觉到,抹着眼泪扑上去抱着景盛:“你这个臭小子,可吓死我了!”“诶妈妈妈,轻点轻点,疼,我这是出车祸了?我咋不记得了?”“你开车回家路上,在长江路被大挂车撞了。”

“卧槽?我什么时候去长江路了,我不刚拿驾照吗?老头不是不让我开?”陶静听着景盛的话,终于反应过来异样,彻底呆住了:“你……”景盛缓缓扫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在了脸色苍白的喻嘉惟脸上:“你是谁呀?肇事司机?”“哐当!”喻嘉惟手上的搪瓷杯子没拿稳,一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病房里静得惊人,没人说得出话。

“?”景盛疑惑地望向陶静,“怎么了?”

第02章

“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医生拿着手上的CT图像,沉思了片刻:“这情况应该是脑部淤血压迫导致的暂时性失忆。”

“那要怎么才能恢复?需要做手术吗?”医生放下影像,摇了摇头:“这种情况我们一般不建议做手术,脑部神经密集,手术难度非常大,为了防止二次伤害,我们建议,进行保守治疗,等它慢慢吸收。”

陶静有些着急:“那要多久能好?”“这种情况谁都无法打包票,只能说家属要静心陪护,不要操之过急。”

喻嘉惟按住了陶静肩膀:“妈,别急,起码现在确定对他生命健康没有威胁,这就好了,其他的慢慢来。”

“我怎么不着急,他现在可是完全回到了24岁,不记得你,甚至还完全不知道家里公司的变故……”“妈!冷静,公司里能瞒多久瞒多久,对外就说他伤势过重,这段时间我先替他看着,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一定。”

儿媳的冷静像是一针强心剂,陶静很快稳住了阵脚:“好,但是就是苦了你了孩子。”

“我没事的,我们先回病房去吧。”

回到病房,里面的人还似走的时候一般,臭着张脸:“怎么样?医生说了什么?”陶静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说什么,说你脑子坏掉了!”“切,我脑子好得很,我跟你说你别想跟老头联合起来骗我,什么失忆,我怎么可能跟男人结婚!我直得很!肯定是老头想搞商业联姻吧,那也没必要咒自己死啊。”

景盛还在那边逼逼着,喻嘉惟什么也没说,默默拿出了刚刚去楼下买的镜子,摆在了景盛面前。

景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呆住了,劈手夺走,对着镜子拼命揉搓着脸上的肉,然后不动了。

如果说陶静脸上的苍老是化了特效妆,那自己这张成熟的脸,绝不可能有假,因为他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所以,这一切是真的,父亲死了,自己继承了公司,甚至娶了个男人也是真的。

“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但总之,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没有法律效应,我们确实在国外领过证,甚至我已经入了景家的族谱,你可以慢慢消化这些真相,想知道什么我也可以回答,但是现在请你好好休息。”

景盛握着镜子的手剧烈颤抖着,面前这个清冷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自己跟他结婚了,但景盛感觉不到什么半分的爱意,甚至感觉他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

景盛反手将手中镜子砸出,撞上墙面落地,霎时碎成了很多碎片。

喻嘉惟离得近,只偏了偏头,却还是被碎玻璃渣划伤了脸侧,血顿时从伤口渗出。

陶静将喻嘉惟往旁边拉了一步,上前就要发火,景盛却先声夺人吼出了口:“都给我滚!我不想见你们!”剧烈的声响惊动了门外值班的护士,护士匆匆推门而入:“怎么回事,715床!怎么搞成这样。”

喻嘉惟陪着笑脸给护士道歉:“不好意思,病人有点接受不了病情,请您放心,我马上打扫干净,不会给您添麻烦。”

护士匆匆瞥了一眼,病人的病情他也基本了解,见喻嘉惟态度好,便也点点头宽慰道:“情况特殊,家属辛苦了。”

喻嘉惟要去借扫把,陶静扯住了他:“不急,他也不会瞎了眼下床踩到,先去把你脸上伤口处理一下,别发炎了。”

诊室内,医生正在替喻嘉惟清理伤口的碎玻璃渣,陶静不住叹气地给喻嘉惟解释家里早年间的变故。

景盛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富二代,其父景天明白手起家,却极具天赋,眼光独到,商途坦荡,四十就已经是市首富了。

景天明事业有成后才娶了比他小十几岁的陶静,也算老来得子,却不懂得如何教导儿子,父子俩从小就不算亲密。

等景盛到了叛逆期,景天明更是只懂得压迫而不会说软话,父子俩关系越来越僵硬,景盛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出格,陶静完全管不住他。

他像是诚心为了气景天明,除了杀人放火,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养成了个骄纵任性的性格。

直到景盛25岁那年,景天明突发心肌梗死,集团一下失了主心骨,先是公司股票大跌,接连出现几个决策大失误,再是董事会倒戈,暗下设套想从唯一继承人手里把公司光明正大骗走。

景盛一夜之间失去了靠山,母亲受打击过重病倒,他成了父亲几个心腹唯一的希望,被迫开始成长,学着周旋,学着应酬,就这么艰难无比,一步步地重新把公司牢牢掌握在手下,并让其走上了正轨。

两人相遇时景盛已经是28岁了,那时候的景盛早已变得成熟稳重,景盛跟喻嘉惟提过公司发生过变故,却只是一两笔带过,从来没说过个中艰辛,因而喻嘉惟完全没有想过,他以前会是这么个性子。

医生很快处理好了伤口,给喻嘉惟仔细贴上纱布,喻嘉惟道完谢,走到有点颓废的陶静身边。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以往最后悔的就是在他小时候没有及时管教,让他长成了这么个性子,好不容易他自己幡然醒悟浪子回头,现在居然……阴差阳错又回到了那个最让人头疼的时期。”

喻嘉惟安抚地拍拍陶静肩膀:“没事的妈,我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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