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想象本质上毫无用处,只会让人更加怅然若失而已。
一路上, 颜异总是默不作声,虽然他本来就是一个寡言的人, 这样还是太过异常了。颜守想要和他说说话, 但他不愿意说,也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唯有‘沉默’而已。
颜守将颜异交换到了族长手中,本能想逃...因为他得面对家主的质问。
出门的时候好好的人,怎么这就回来了?颜异是这一代的‘希望’, 本来的目标可是封侯拜相!这就回来了,这算什么?另外,和平津侯家的婚事又是怎么回事?来信中只说这件事不成了, 却没有怎么解释。
身为族长的颜产没有直接问颜异,因为他同时还是父亲,他敏锐地意识到了儿子的状态不太正常。当一个人处于‘非常状态’的时候,他身边的人都会下意识地迁就他, 很多时候这甚至会相当违反社交规则。
颜守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将事情和颜产说明了一番, 从头到尾,不敢有一点儿遗漏——这件事可不是小事,真的让他背锅,即使只是一小部分的锅,他都是背不起的。所以他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以此说明一个真理。
这次的事,真是非战之罪啊!
“冤孽!冤孽啊!”颜产衣袖扫落了书房中的摆设,语气中充满了怨恨、很铁不成、痛苦...站在他的角度来说,这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家族出这么个希望不容易,培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到了收获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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