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道：“听闻你最近有所发现？”

“详细报告后续会发给您。”

褐发老人停顿了下, 目光森然地望着他，问：“没有其他想要跟我说的吗？”

程北撩动凉薄的眼睑，褐色眸孔里有寒冷森意在涌动, 苏小年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真真切切地听到他的嗓音, 在以一种极尽冷淡的口吻，反问道：“程元帅是想听什么？”

“你……”褐发老人微微咂舌, 没再继续说下去。

冷冷淡淡的交谈，就此平静的结束。

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四周的气压很低，冷飕飕的。

苏小年裹在充满程北温热气息的口袋中, 感受着程北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声，他往里面拢了拢，试图从那冷彻的凉意里解脱出来。

扣扣扣——

有脚步声接近，那是高跟鞋的声音，带着阵阵香水的幽香，不是很难闻，但也喜欢不起来。他鼻子一皱，扭转门把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响起。

苏小年感受到程北略微一动，轻轻地侧过身。

随即响起的，是带着莞尔笑意的女士声音：“阿晟，我给你带来了鲫鱼汤。咦，小北也在？”

“小北是过来交接报告的吗？平时不都是上午过来，今天怎么下午才过来呢？”那女士的声音来到程北的身边，似乎很是亲昵，连带着说话的口吻也温柔了一些。

反而是程北，在看到那女人进来的刹那，后背微微一僵，那双寒眸里掩过复杂的神色，他的心情很纠结，想要离开，却脚底生根，迈不动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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