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他是真的这么想，没有别的余地。

这让陈河都不由问出口：“程悦然这人，难道真的不能合作？”

不怪他这么想，向来迟少对事不对人，现在因为许杏，连个雌性生物都要远离，就挺匪夷所思的。

凌亦航心里想的是，当初这项目他只想到他们仨，只是家里跟艾雅家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艾雅家里就托他多提她两把，他不好推托，这才点拨了艾雅一下。

没料到艾雅一点兴趣也没有，程悦然却闻风而至。多方考量之下，他觉得程悦然的确是比艾雅合适，而且她可以为他们提供很多国外的渠道，有利无一害。

万没想到，就死在程悦然跟许杏的关系上。

“你怎么看？”凌亦航问陈河。若是别的原因，他也二话不说就跟着迟少放弃，但迟少也说了，个人原因，他还是有兴趣做的。

陈河无所谓，“我都行。你呢？”

“我要考虑一下，毕竟机会难得。”

“行吧。你要是决定了告诉我。”

也就当天下午，凌亦航跟陈河就定下了，项目继续投。通知程悦然的时候，她竟然第一句就问江迟年投不投。

凌亦航告诉她迟少的决定，程悦然那边“呵呵”了两声。

“我怎么感觉，程悦然怪怪的。”陈河看了凌亦航一眼，“总觉得女人跟女人之间，那就是无形的较量，比我们男人厉害多了。”

“就目前来看，还好。不过迟少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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