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磨得内里的水都溢了出来,挤在穴口,发出“噗滋噗滋”的轻响。
这样潮湿温热的性爱像热空气一样包裹住他们,令他们都变得不知羞耻起来。
大美人睁着视野模糊的眼睛,舔他的嘴唇,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自然而然摩擦他的腺体。腺体被刺激,少年的身体也也越发兴奋,非但是性器,连后穴也开始隐隐有了反应。莫名其妙的好胜心涌了上来,他伸长了脖子,也去舔大美人的腺体,效仿这个人之前对他做的,用犬牙咬那柔嫩的腺体。
淫乱的呼吸声喘气声充斥了这个房间,情欲在暧昧的空气中膨胀。
大美人的手也往下摸去,摸到他的臀瓣,颤抖着向里伸。快感让他把握不好自己的动作,一不小心,手指直接就插了进去,初步分泌了黏液的小穴毫无半点抵抗。
少年用嘶哑的声音喊他:“哥哥……”又将自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往更深的地方推去。
两个Omega就这样互相抚慰着,互相插入,在这小小一方天地内纠缠。白皙泛粉的两具躯体相贴着,就连双方的汗液都融在了一起,呻吟声渐渐趋同。
欲望共通了,快感也共通了,高潮将至时他们接了吻,十指交扣,每一个地方都无法彼此分离。
27.
晚上少年做晚饭,端到床边来喂他吃。
大美人懒洋洋的,靠在床头,衣服都懒得穿,身上裹着毯子,行使自己作为发情期Omega的正当权利,饭来张口,连手都不伸出来。
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羽翼丰厚、拢着翅膀的鸟儿,就睁着滴溜溜的黑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恋人。
“你做饭也很好吃嘛。”他嘀咕,“一直以为你不会做呢。”
少年道:“我喜欢看你做饭。”
喜欢看他买菜时认真思索的模样,喜欢他围着围裙站在灶台之前时身上的烟火气,喜欢看他坐在餐桌旁双眼发亮等待夸奖的表情。
大美人觉得这颇不公平,自顾自决定说:“那我也喜欢看你做饭,以后你也要做给我吃。”
少年老老实实点头了,他才开心起来,手指从毯子下探出一个指节,勾了勾,引少年过来,在嘴上亲了一口。
少年洗完碗,抱着他的宝贝电脑过来,和他一起看视频。少年的本意当然不是这个,看得心不在焉,而大美人这次难得也兴致缺缺,时不时要瞥身边人一眼。
目光对上时,少年才问他:“有没有因为我扔信的事生气?”
事情过去了并不代表不存在,他仍心怀不确定。
大美人睫毛扇了扇,张开手臂扬开毯子,把他也一起裹进来。温度彼此传递。大美人这才说:“为什么对我这么没信心?”
暖融融的带着香气的热度环住他的身体,令他全身都放松了。大美人歪头过来,和他脑袋对拱,蹭了蹭,道:“我现在喜欢的是你,我只会因为你不珍惜自己而生气。”
少年想了一会儿,再次承诺说:“那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大美人点点头。
原本某些无伤大雅的小刺,好像也被彻底拔除。
少年心头的小小不自信随之烟消云散。
在彻底占有了大美人之后,他就好像膨胀了起来,被一种甜得过分的幸福感包围。
尽管这样的想法很幼稚,他还是忍不住地想。
他能够陪伴容出云,照顾容出云的生活;他同样可以作为恋人,给容出云作为Omega的快感。
他终于与那个所谓的八年恋人站到了同一个高度上,那人能做到的,他都可以做到,甚至做得更好。
最重要的是,容出云在意他,胜过在意其他任何一个人。
少年一声不吭地想着,突然握住大美人的手,而大美人也回握住他的。
此时此刻他们无需交流,只需要简单的牵手、接触,仿佛就能得知,对方在想什么。
发情期最猛烈的两日过去之后,少年撤掉了在客厅的监控,在楼道的监控留了下来,以防万一。
他乖乖向大美人认错,大美人佯装生气,捏着他的耳朵说:“小坏蛋是不是想偷看我出丑的样子。”罚他出卖劳力,给自己按摩。
按着按着,两个人再次滚到了一块,厮磨接吻,互相抚摸。
少年在间隙的时间里想,他有点儿过于眷恋这样的感觉了。
如果可以,他想抛掉一切的事情,永远守在这个人身边。
他不需要拥有别的东西,钱财、名声、未来,对他来说都是次要。
光是看到容出云,他就能得到世界上最饱满的幸福感。
说不清是巧合,还是他的心情太过强烈,又或者是先前服药强制发情导致他体内激素紊乱。周日的下午,他被大美人勾得同步发情了。
28.
最开始他还在不情不愿地写着晚上去学校要交的作业,写到一半时,他的身体发起热来,信息素也慢慢溢出。这种不能受控的身体状况他再熟悉不过,意识到是发情时,他几乎是立刻就放下了笔,跑到房间里,坐在床边向大美人报告。
报告完,他打电话向学校请假,而大美人坐在旁边,哭笑不得:“怎么这么巧!今晚不用上学了,顺了你的心了。”
少年并不否认,他今天对上学的消极也无可否认。
在打电话的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发情症状已经加重了,他扣下手机,沉沉地喘了两口气,靠到大美人身上说:“不好吗?我们一起度过发情期。”
他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双眼水润,光是看着就让大美人心软,哪里说得出不好两个字。大美人摸摸他的脑袋,下床去给他拿抑制剂,打完一针,上一次的情况却又再次出现。
大美人使用的抑制剂浓度低,对少年只能起到至多一半的作用。
少年作为一名Omega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万里挑一,拥有最顶级的信息素,那么Omega的各项生理反应,也会比普通Omega要浓烈许多。
大美人不由得发愁,少年却好像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他身上穿着校服,袖子紧,撩不上来,因此打针时他是解开扣子从肩头把衣服拉下去的。打完针了,他也不重新穿好,双手撑在床上上身倾近大美人,衣衫不整肩胸半露,抬着脸说:“不想要抑制剂,想和你做爱。”
他的目光赤忱,透着一股傻气的固执。
“想和哥哥一起度过正常的发情期……”他身子凑得更高了一些,“至少现在。”
大美人情不自禁想起他上一次的发情。
上一次他被喂药,被强制发情,对于做爱这件事充满了厌恶与羞耻,哪怕被人呵护地抱在怀里,也仍害怕得颤栗。
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