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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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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一对,方洗雨同样如此。

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自己告白时该说的话,勉强保持冷静地把它们讲完后,谢悉却只是用一种遗憾的表情看他。

“小雨,我暂时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谢悉用温和、安抚的态度回绝了方洗雨,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了抑制剂,在他的发情反应出现时,及时且精准地亲手为他注射,把瘫软的他抱到床上,抚摸着他的头发,要他好好休息。

方洗雨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那七天。谢悉住在他的公寓里,照顾他日常起居,算好所有抑制剂的效用时间,一次次为他重新注射。

第二次告白是在一年后,他撞见谢悉被另一个Omega缠着,Omega红着脸结结巴巴表白,再被谢悉用最委婉的语言拒绝。当谢悉转过头时,方洗雨就站在他的身后,用黑白分明的双眼直视着他。

另一个Omega还没离开,方洗雨就说:“我喜欢你。”

并不是争风吃醋,也并不是想要在外人的面前,逼迫谢悉接受他。

他只是突兀地想要知道,谢悉给自己的回答,会不会与给其他人的不一样。

Omega仿佛被正牌发现了的第三者,尖叫一声跑开了。而谢悉对着他,态度如常,拍拍他的肩膀说:“谢谢小雨帮我解围。”

第三次还是他的发情期,因为第一次发情没有得到纾解,第二次的反应也就更加激烈。他掉着眼泪咬着牙,抓着谢悉的手不肯放,但谢悉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哄着他说:“小雨不要任性。”

抑制剂拿来时他挣扎不停,谢悉怕伤到他,便将他抱到了怀中。Alpha的怀抱宽厚温暖,包容无比,在他刚刚有了一丝谢悉打算做些什么的幻觉时,谢悉却仍然拿起了抑制剂,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柔和的话,一边对他做最残忍的事。

十八岁的方洗雨躺在自己喜欢的人怀里,闭着眼睛,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他哑着声音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谢悉怜爱地摸着他的头发,将他因挣扎而凌乱的衣服拉好。

“小雨,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谢悉说,“我不想和你变成Alpha和Omega的关系。”

第3章

方洗雨第一次疏远谢悉时,他故意请了假,不愿意去上课。公寓的门反锁起来,就算有钥匙也无法从外面打开。谢悉放学便守在他的公寓楼下,站在开窗就能够一眼看到的地方,一站就是一整夜。

方洗雨从窗户对他说:“你回去吧。”他便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小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病了吗?去过医院没有?”

“我很担心你。”谢悉远远地对他说,“让我看你一眼。”

方洗雨的公寓在三层,三层高度十多米,他明明处在高的那个位置,却感觉自己被谢悉拽了下去,低微得不成样子。

他狠着心说:“我不想见你。”

谢悉不再说话,只是凝视着他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时间从晚上九点拉到十点,方洗雨度秒如年,秒针每走一格,就好像有针在他的心上刺了一下。

他再次去拉开窗帘时,谢悉仍然站在那个位置。近了十二月,天气已经很冷了,寒风刮过时,窗户都被振得发出颤抖的声音。谢悉只在校服外面披一件外套,倚在路灯下,一察觉到楼上透出来的光,便仰起头来,望着方洗雨。

很像俗套的电视剧,方洗雨也觉得自己俗不可耐,他重新关上窗户,走向自己家的门,一步步走下楼去。

谢悉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因为看到他,而露出放心欣慰的神色。

方洗雨在绝大多数人眼中,都是个冷淡寡情的人。但他在谢悉面前,却会露出软弱、悲伤的神色。

他对谢悉说:“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

谢悉穿的衣服不多,方洗雨更是单薄。他在家里待了一天,甚至穿着居家的普通拖鞋,双脚暴露在风中,一件薄外套被风吹得上下鼓动。谢悉快步靠近了他,他便后退,但谢悉一无所觉,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排斥,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他,这才重新与他保持原本的几步距离。

“我们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做朋友吗?”谢悉向他摊开双手,“我已经习惯和你在一起了,小雨,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想象和你分开是什么样子。”

他的面上显露些许祈求,气温显然对他还是有影响,他颤抖了一下,才说:“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

谢悉的父亲在他九岁那年杀死了自己的配偶,第一个把孤立无援的谢悉从那栋房子里带出来的人就是方洗雨。

他自然再清楚不过。

疏远的计划就这样无疾而终了,甚至没有撑过一天二十四小时。他们仍然是旁人眼中最好的朋友,默认的恋人。

只不过在那之后,方洗雨的发情期,他不再允许谢悉出现了。

每次见到谢悉,他都会想起那个怀抱,那样的温度,以及那对他来说与处刑无异的话语。

发情期有整整七日。方洗雨的父母也默认他们的关系,因此这七日,他也不可能回自己的家去,在家人的帮助下度过。

他们已经从高中到了大学,仍然是同一所大学,仍然是一人租一间公寓。方洗雨把自己锁在那一间公寓里,随着抑制剂的药效沉沉浮浮,这样状态下的Omega很难照顾好自己,不过发情期本来也不是容许Omega独自消化的东西。

谢悉只有最开始的一两天遵守规则,最晚到第三天,他就会打开方洗雨的门,像一个操心过度的保姆那样照顾方洗雨。

方洗雨在发情期没有任何的自我生活能力,他会赖在床上一整天不起来,在想喝水的时候,也会因为没有力气走路而摔倒在地上。谢悉就把方洗雨抱起来,擦干黏在脸上的灰尘,给他磕伤的膝盖上药,给他换抑制剂,给他做饭,照顾得面面俱到。

第一次暴露在这个人面前是羞耻,第二次是痛苦,第三次他已经麻木了。

谢悉来喂他吃饭时,方洗雨靠着床,目光模糊地看着这个温柔却又残忍的人。

若要说谁和谢悉关系最近,无疑是他,但每次在谢悉身旁,方洗雨都情不自禁地觉得,自己才是离他最远的那个人。

他碰不到谢悉的心,看不穿谢悉都在想些什么。

他把谢悉手里的碗打翻,难得闹了脾气,把脑袋埋在膝盖里。但他想要从喉咙中挤出“滚”这个字,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悉面前的方洗雨简直心软到下贱。光是想起谢悉所说的“我只有你了 ”,他便连伸出手把谢悉推得远一些的力气也没有。

第4章

在这漫长的九年间,方洗雨还有过几次小小的尝试,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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