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凛墨问他的时候，楚忱并没有很快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道。

“挺好吧，或许……我不知道。”之前想着应付医生的话语都被所谓想念的情绪冲的稀碎，出口顺畅的搪塞，最后在后半句变成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凛墨对于楚忱的回答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只是趁热打铁道。

“刚才检测仓中我试图唤醒你的情绪，所以你现在或许已经感觉到了它，可能会一时难以适应，但是，楚忱，你还想接着治疗下去对么？”

楚忱沉默了，这个问题如果是之前医生问他，他或许会说当然想，但是他很清楚这个当然背后只是想减少麻烦不让人担心的敷衍了事，可是现在再面对这个问题，他却没法再轻易回答，所以他良久后才轻声道。

“是的，我想。”

凛墨不由舒了口气，要知道他即使之前并没有接手过楚忱这样的情况，作为医生的素养也让他清楚，患者的配合非常重要，特别是楚忱这样的防范心理特别强，自我意识成熟的人，如果只是医生单方面的疏导，面对的最好的结果就是病情毫无进展。

“好，那太好了，既然这样，接下来的有些建议可能看上去有些难以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尽量完成它们。”

答应的的话都已经出口了，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楚忱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半个小时后，楚忱拿着一张半电子的清单离开了医院，坐在回家的车上，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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