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的颜面,未曾用什么过分的手段。
但是为防止云溯望逃脱,还是将他塞进了一个专门用来关妖兽的特制铁笼里。
骤然遭逢变故,云溯望已是精疲力尽。铁笼之中空间有限,他变成猫形尚显宽敞,可是入夜之后变成身高腿长的成年男子,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伸展开的。
于是他只能以一个极为难受的姿势蜷缩在笼子里,不停地调整姿势,想要让自己稍微好受些。
但他动来动去,只不过是让身上的衣衫愈加凌乱,后背依然被铁笼硌的生疼,时间久了就连疼痛也变得有些麻木。
沈北雪站在笼子前,看着云溯望如今的落魄模样眼中尽是漠然。
受笼子的高度所限,云溯望不能完全抬头,他最先注意到的是沈北雪腰间垂落下的淡青色穗子,还有那面刻着“陆”字的令牌。
他下意识以为来人是陆宇琴,然而等到对方俯下身才发现竟是沈北雪。
见沈北雪腰间挂着的是陆宇琴之物,云溯望微微蹙眉:“你为何带着宇琴的令牌?宇琴现在何处?”
然而沈北雪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袖间取出拧成一股的琴弦,勒住了云溯望的脖颈。
琴弦绕着纤细的颈项缠了一圈,而后牢牢攥在了沈北雪手中。
云溯望不知道平日病弱的琴修此刻为何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很快他连思考这个问题的力气都没有了。
随着沈北雪不断加力,琴弦割开皮肤,留下一圈滴着鲜血的凹痕,窒息的痛苦随之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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