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全身发寒,如果南宫丽人都可以在他身边插人,那么就足以够说明,他身边人管制可见多松懈。
如果于越此刻听得到冷祁夜的心声,一定会吐槽,不要想太多,这些人纯粹是剧情君送进来的,针对‘于欣欣’的,和你管制松不松懈,没有什么叼关系。
此刻脑补一整部的阴谋论的冷祁夜,雷厉风行,撤掉了所有的人并叫心腹着手调查,大有一副打破砂锅查到底的架势。
好不知情的于越,此刻吊儿郎当的在厨房里接媳妇的视频电话。
“你脸怎么回事?”
“刚刚和冷总打了一架。”于越将花生放进热好的油里,不好意思抬脸,毕竟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更何况,他还没打赢,“下午不是打过电话了么?怎么想老公了?”
“要脸吗?”东方寻想一巴掌糊在于越变形的脸上,“你未婚妻来找我了,问你这公司计划什么时候启动?”
于越挑眼,对于‘未婚妻’这个词汇很不爽,“冷总这边都发出邀请了,她急什么?”
“不是她急,是她时间不够了,她家那边似乎发现她的情人了。”
于越把炒好的花生装盘,不解,“情人?”
“嗯,还是她的秘书。”
于越洗锅,问道,“南宫家处理了?”
东方寻嗤笑,“一贯作风。”
“那先让她秘书去公司,注册也下来了,要是她姘头不忙的话,就去选址吧,钱我这边出。”于越重新开火,切削皮的土豆丝,一边弄酸辣椒。
东方寻盯着认真做菜的于越,有些意外,“你还有钱?”
“嗯,不多,五百多万。”于越见酸辣椒炸做得差不多了,出锅,刷锅,炒土豆丝,仿佛知道东方寻想说什么一样,“够了,用不着你出钱。”
“难道不是不想花媳妇的钱?”
于越老实承认,“一半一半。”
东方寻气笑了,“能不大男子主义?”
“不是大男子主义,就是不想。”一直低着头翻炒土豆丝的于越难得嗫嚅起来,“我想通过自己试试。”
“行,让我看看我男人到底多能干。”
于越抬头,对着人眼角的泪痣痞笑,“你男人能不能干现在还不知道?”
“于、越!”
于越将酸辣椒下锅,笑道,“好好好,我闭嘴。”
“谈正事能不犯浑嘛?”
“不浑。”于越开小火,抬起不成样脸,咧嘴笑,“对媳妇不算犯浑。”
东方寻看了于越,半晌,憋出一句话,“真丑。”
“...媳妇~”于越捂住心口,撅起嘴,“你伤害了我~”
那边东方寻正想说什么,厨房门口突然闪出一张同样五彩斑斓的脸,来人抱着胸,倚在门上,“你好了没有?”
这顶着五彩斑斓的脸不是别人,此乃鼎鼎大名的冷总是也。
东方寻看清楚人后,差点没笑喷出声,亏他还担心于越,看上去冷祁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顿时心里就平衡不少。
被打扰的于越没好气,将出炉的酸土豆丝和炒花生端到冷祁夜的面前,冷祁夜自觉接过盘子,难以置信,“你折腾那么久,就这?”
“知足吧你,要知道就我媳妇才有这口福的,要不是多打了你两拳,老子才不屑下厨呢。”于越见冷祁夜端着盘子想辩解,赶紧眨眼使眼色把人推出去。
冷祁夜端着花生和土豆丝,莫名其妙,不是,我家,为什么我要被推出来?正想抬脚回去的冷祁夜,隔着厨房透明玻璃门看着笑得像个傻子的于越,顿了会,默默当个小厮将菜端到前院的玻璃石桌上。
没多久,于越手里抓着两双筷子和碗坐了下来,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和两盘下酒菜,调侃,“冷总这是要学习拿碗喝葡萄酒?不来点白的?”
家里只珍藏葡萄酒的冷总:“......”
于越倒也是豁达,“也成,虽然头一遭,但我不在意。”
“我去拿杯子。”冷祁夜说着准备站起身。
“别别别,我猜你家能喝酒的,也就高脚杯。”于越连忙阻止道。
硕大家业真只有高脚杯的冷总:“......”
“两个大男人对着两盘菜拿高脚杯碰杯,你不觉得gay里gay气的?”
冷祁夜不再言语,直接打开红酒,往碗里倒,简直暴殄天物。
眼前的葡萄酒入碗,于越沉思了会,有种预感,“98拉菲?”
冷祁夜倒酒的动作一顿,于越差点没喷笑出来,还真是,妈耶,作者们,求求了,你们放过98年拉菲吧,哈哈哈哈哈。
第74章 准备见女主
“嗡嗡嗡!”
被吵醒的于越不悦地蹙紧眉头,用手摸索发声源,手指一划,径直贴到自己脸上,瓮声瓮气的。
“喂?”
于越等了会,对面没有任何声音,他不耐烦翻过身,拔高声音。
“喂!”
“......”
对面依旧没有声音。
于越半睁眼,发现他根本没有接听,实在是困倦得不行的于越没再去关注这无意被他挂断的电话,将手机甩在一边继续睡。
昨晚上冷祁夜实在是没顶住于越戏谑的眼神,叫人买了两瓶二锅头和江小白,比起葡萄酒,白酒不仅够味后劲也大,让冷祁夜觉得味道差强人意的下酒菜也变得好起来了。
于越别的不擅长就tm擅长酒后吹,直唬得冷总一愣一愣的,几碗下肚,两个人颇有生死之交感,喝到最后,连千杯不醉的冷祁夜也觉得自己醉了,和于越勾肩搭背放声高歌,放肆大笑,形象全无,站在墙外尽职站岗的冷家小弟一度怀疑自己老大是不是疯了。
众所周知,喝到短片的于越容易发.情,于越不规矩行为成功让冷祁夜彻底断了旖旎心思,头脑清醒钢铁直男的他,一个手刀将醉醺醺的于越劈晕,叫两个心腹把于越丢上床,拍拍身上的灰尘,自顾自处理内鬼去了。
“嗡嗡嗡。”
于越在梦里刚摆好棋盘,周公朝他露出一个操.蛋的笑容,从他的梦里消散。
再次被吵醒的于越,已经没有脾气了,他拿过,撕开上下眼皮,点了接听,眼皮再次合拢,遮住眼白上密布的血丝。
“冷总,你能不能照顾一下作为普通人的我?我tm被打,陪人宿醉,有什么事情您老不能等到我睡醒?”
冷祁夜一噎,想起昨晚上的手刀,心虚摸了摸鼻子,“那你睡。”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
我靠!我tm醒了你现在叫我睡?!
放下手机的于越,企图再次入梦,续上未摆盘完的棋局,但是某个部位的感官强烈到无法无视,于越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认命支着帐篷走进浴室。
近1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