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一片乌云,牵扯着他,让他莫名地焦躁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长相思明明已经解了,为何他还会有这些让人不愉快的反应。
谢玄礼特意招来刘太医,一番望闻问切后,刘太医小心翼翼道:“王爷体内余毒已清,一切安好。”
“那为何本王近来夜不能寐,白日也常常胸闷气短,茶饭不思?”
刘太医稍加思索,道:“王爷身子毕竟伤过根本,平日里应比常人更加注意。臣开一副安神助眠之药,王爷用了应会好转。”
谢玄礼颔首应允。而那副画,他最终还是没有还给小皇帝。
元宵节一过,离谢玄礼大婚不过数日,长期离京的凌铮和盛永安也陆续归来。除了恭贺主子大喜,他们另有要事相告。
“王爷,经过天机营多番查探,属下可以确定,宫夕已离开我大楚境内,目前正藏身于突厥边境一处名叫漯平州的地方。经查,这漯平州正是突厥国师的故乡,由此可以推断,宫夕与那突厥国师定然关系不浅。只不过漯平州毕竟是突厥的地方,属下不敢轻举妄动,特回京请示王爷。“
谢玄礼听后一点也不惊讶,稍加思索便道:“把我们的人都撤出来,只留下长期潜伏的探子即可。”他微微眯起眼,语气中竟含有些许兴奋,“我们进不去,让他出来即可。”
凌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王爷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此事还须从长计议。”谢玄礼不再多谈,转向盛永安,“本王在南疆遇刺一事,查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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