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酒,都不行。”
两个人目光撞在一起,都沉默着。
最后还是梁浅妥协,坐在高脚椅上,笑吟吟的点头:“好吧,那我就……听弟弟的话,不喝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勾人,手指还缠着发丝盘弄,一见她这样儿宴柯就感觉自己身体发热,但他理智尚存,还没有头脑发热到什么都分辨不清的地步。
“能告诉我,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他问。
梁浅摇摇头,避开他直白的视线,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弟弟,问太多了就过线了。”
她又说:“玩玩而已,别太较真嘛。”
“玩玩而已?”宴柯往前走了两步,逼近她,“梁浅,我不是只想和你玩玩而已。”
有件事宴柯没说,关于梁浅的那些过去,其实他查到了些东西。
她的颓废宴柯都看在眼里,正因为知悉她遭受了什么,见她明显不愿提起,他本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是,她的态度令他不太舒服。
宴柯说:“梁浅,你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梁浅冷笑道:“你果然查了我。”
宴柯说:“很抱歉,之前在翰林遇到你,回去之后我托人帮忙调查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不然我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毕竟你,对我避之不及。”
梁浅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你们眼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宴柯皱起眉:“你现在是因为一个人的过错牵连所有人,包括你自己。梁浅,或许我起初的目的确实不怎么单纯,但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从来都是认真的,这话无论你信与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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