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休,将他作为战利品,那他就当一个无悲无喜的瓷娃娃;如果他们共同拘禁了他,那他就当一个在爱欲中盛放凋零的、沉重锁链下被压死的玫瑰花。天天鸭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原本就应该是一个死人,重新偷来的余生就交给救他的人好了,这原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他怎么能仗着恩人的宽厚就叛逆离开呢。白茶自觉自己已经想通了,脚步一时轻盈起来。他从不吝惜对于自己的诋毁,或许是长年寄人篱下的谨小慎微,以色事人的自我唾弃,新婚初期丈夫的喜怒无常,如此种种,白茶习惯了。
白茶举起手,在太阳下打量自己的手腕,好像变得更细更白了一些,淡青色的血管中涌动着生命的力度,在薄薄一层白肤下跳跃着,似乎随时都能被轻易摧毁。在旁边的人发现之前,他很快又放下了手,又小小叹了一口气。
陈老板从未觉得这条路如此漫长过,沉默之中他反复咀嚼着白茶刚刚说过的那句话,冷汗一层一层地冒出来,北风刮来,湿了的衣服抖抖索索地贴在身上。他不知道白茶知道了多少,眼角偷窥旁边安静的青年,唏嘘一下,惧怕中又带上了点同情。
旁边这个温柔和气的漂亮青年恐怕不知道,在他搬来的一周后,那两个人就带着森严的部下来到了这个城郊,并用丰厚的报酬和雪亮的枪管镇服了所有青年会接触到的地方。这两位军官并未透露自己是谁,陈老板消息灵通,才知道这两人竟是从海城一手遮天的陆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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