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待”这个说法。
音乐是纯粹的东西,那就注定演奏的人也要纯粹。
况且这个表演他本就无心,是一步步推到了现在,既然决定试试,那就要好好试,认真试。
“安安,”他语气低沉,“如果只是为了应付差事,那我没必要和他浪费时间。”
安好愣了愣。
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话里的意思,她倒也没觉得诧异,人都有对某些事执着的权力。
岳豪也是。
之前,安好并不知道有人在贴吧上看到有关于爷爷的字帖被毁的事情,不是抱着吃瓜又或者肉疼的心情,而是痛心疾首。
直到在看到岳豪在谈及爷爷时,眼光中透出的惋惜。
岳豪祖上都是读书人,累积了些资本。
特殊时期,岳豪爷爷被划为重点对象,家里所有的藏书全都被烧了,文人傲骨也叫声浪给骂没了。
后来受不住打击,上吊自杀,遗物只剩下一柄二胡。
而到岳豪爸爸这里,家境大不如从前,他爸爸读得那一肚子圣贤书不及力气有用,原本的国学教师梦成了车间主任。
岳豪不懂老一辈的悲哀和忧伤,但他喜欢看书。
每当他看着那些没什么用了的国学典籍时,他爸爸总会骂他没出息,可之后又会耐下心给他讲里面的典故。
岳豪小学参加诗词朗诵比赛,巧的是这个比赛安好爷爷是评委主席。
给岳豪颁奖时,安好爷爷夸他姓氏好,爱国名将岳飞和他同姓。
岳豪当时说他爸也说这个姓氏好,他爸说他爷爷也说这个姓氏好,还自豪地说他爷爷叫岳廉,是个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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