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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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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不少,太子又来者不拒,将他们敬的酒全喝了。刘诃看他步伐有些不稳,便信了他所说之话,还特意遣了两个小厮送他。

太子的酒量常庆最清楚,他哪里会醉?

这分明是不想在宴上在与他们再周旋下去,才提前离席的。

常庆敛着心思听刘诃将话说完后,就以照顾太子为由离开了此处。

这院里刚才少了太子,热闹早就少了大半了,现在常庆这么一走,官吏们便陆陆续续都散了,一个二个忙回去准备庆贺太子妃有喜的贽物。

毕竟太子方才出手阔绰,他们也得有所表示才行,否则就是不合礼仪之道,往后会在台州官场上惹人笑话。

等常庆去到东黎居时,就见太子正提笔给杜倾倾写回信,他笔下字迹苍劲整齐,哪有半分醉意的模样?

常庆上前给他磨墨,道:“殿下吩咐的事,奴才已经办妥了。”

他轻应一声,“孤放在东宫库房的镶金兽首玛瑙杯,从今日起便是你的了。”

“奴才谢太子爷赏赐!”

这可比那些金银贵重十多倍不止,常庆这会子又觉得还是跟着太子到台州出巡的差事好,当下磨墨都越发卖力起来。

谢泽洋洋洒洒地写了六页纸,才将宣笔搁在三彩芙蓉晶石笔架上,纸上的墨迹还有些未干。

他将他们晾干后,才折好后放到厚茧鱗鸿里,上面印了一对鲤鱼,他见后拿了一支干净的毫笔沾上朱砂后画了一条小鲤鱼在那对双鲤后面,才将它递到常庆手里。

“将信快马送到怀恩侯府。”

常庆刚领旨,太子又叫住了他,“骑马太慢了,让他们走水路!”

“是。”常庆疾步跑出东黎居,生怕太子嫌他的动作太慢。

许是为着早日接杜倾倾回宫,常庆眼见着太子加紧了与波斯、昆仑海上通贸的进程,他带使团参观完台州的织染布行、毡帽、台米后,莫奈小可汗带着回鹘的官员也来了。

莫奈一口气定下与大燕十年的台米交易,还托大燕将回鹘特产的手织羊毛毯销到新罗、东瀛,并将其中三成利润分给大燕,余下的波斯、昆仑使团见回鹘这般阔气,在随太子又去了泉州、密州、沂州后,才终于下定决心同大燕定下茶瓷绸缎交易。

太子这次出巡,将河南、淮南、江南三道都走了一趟,直至六月末时才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去苏州接杜倾倾回宫。

他途经扬州城时,见到商贩在卖婴孩之物,不管是穿的还是玩的,足足买了十箱回去。因他眼下不知杜倾倾腹中怀的是男是女,两种都买了回去,总归以后都能用着。

其实自杜倾倾有孕后,不止他这般。

怀恩侯夫妇一下子买了许多布料找苏州的绣娘裁衣,将小孩四岁前的衣服全都做好了,就等着杜倾倾腹中的皇嗣早日落地后穿上。

侯府上下将杜倾倾护得跟宝似的,近来杜倾倾孕吐得十分厉害,程荑便带着鹊喜做药膳。

这入膳的药是一直由程荑在负责,她见府上的薯蓣用完后,便带侯府下人去济民堂,她一直常来这儿,济民堂的人几乎都认得程荑了,程荑也晓得他们。

因她购的薯蓣极多,堂里小童便带程荑去库房抓药,她盯着下人将薯蓣分袋装好抬到马车上后,才又回到药堂付钱,但掌柜却说这钱已经由人付过了。

程荑问:“是谁付的?”

掌柜道:“一个回鹘人。”

她瞬间便想到莫奈这个人,程荑走出济民堂,果然就见他负手站在门外,他听到她脚步声后,缓缓转过身来淡笑着望着她。

程荑将腰上挂的钱袋解下来,丢到他手里道:“还你!”

莫奈将里头的钱倒出来摆到地上,却将她放钱的荷囊收到了他袖中,笑道:“程姑娘赠我的东西我收到了。我听大燕人说你们姑娘赠男子荷囊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意思,等我找到尔婉,就带她来见你这个嫂子可好?”

程荑被他这言论给惊到了,她讶然道:“我还没嫁人呢!小可汗可别乱说话,我给你荷囊是让你将里面的钱取出来,这荷囊我可还是要收回去的。”

“程姑娘都送出去了,哪有又找人讨回来的道理?”莫奈将荷囊拿出来,直接捆在了他的腰带上,笑得更畅快起来:“你未嫁,我未娶,这不是正好吗?”

“你还给我!”程荑跑到他前面,想将自己的荷囊抢过来,莫奈却握着缰绳跨上骏马就走了。

他走前,还御马回望了她一眼,言笑道:“程姑娘,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到大燕娶你!”

街上的行人都望着他们,程荑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踱步走到马车上,想赶紧上去时,车夫指了济民堂门前的银子道:“程医女,您的钱还落在地上呢!”

济民堂的小童从门前探出头来,捡了地上的银子送还到马车后,程荑道了声谢,却不知将这银子放到何处,只好将它们捧在两只手心里。

这事自然是传到杜倾倾耳朵里,她不知程荑如今对莫奈是个什么想法,所以没过多干涉到他们二人之间,杜倾倾只当这事没发生过,与程荑同往常般相处着,但她心底还是盼着程荑能看上莫奈的。

毕竟大燕现在并无适龄公主和亲,如果他们二人能够结下良缘,这对大燕和回鹘来说都是一桩好事。

这些天,杜倾倾特意着人打听了一下,莫奈小可汗是与太子一道去了台州、泉州后,急匆匆赶到苏州来的。

他这一趟是为程荑而来,见完她后才去回鹘寻尔婉公主的下落。

太子比莫奈多去淮南、河南两道,自然比莫奈会晚到苏州。

杜倾倾一天天扒算着日子,眼见着六月最后一天都快过完后他还没到苏州,怨了他一声说话不算数,就失落地抱着被子一人睡了。

她夜里爱踢被子,鹊喜经常到寝屋里给她盖被子,杜倾倾都已经习惯了。她今夜睡得迷迷糊时,感觉到一只手抓住她的皓腕放到被里时,还嘟囔了一声:“鹊喜,你的手好凉!”

他笑了一声:“倾倾,是我!”

“你往里面挪过去些,分我一半被子!”

杜倾倾没睁开眼睛,依然沉睡着,仿佛刚才没说过话一样。

谢泽只好将衣冠除去,小心翼翼地越过她后,往床里面靠着。

在大燕一向都是男人睡在床外侧,现在他不计较这个,只将腿屈起后,就从她那里扯被子,但杜倾倾这些日子已习惯自己一个睡,便将被子又扯走了。

“倾倾。”他侧靠过去,在她耳边低语着,想将她唤醒,可又顾及着她怀着孩子不容易,重新将被子扯回来后盖在身上就慢慢睡着了。

杜倾倾翌日醒来时,觉着今日的被窝格外暖和,她侧头一就见太子正躺在她身侧,欣喜地一把抱住他。

她许久未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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