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当真是分毫不差。
不过莞芜也不见怂,这事她胸有成竹,十拿九稳,便不怕他的压迫,也无惧弄错的后果。
她放缓了声音,说:“我虽不懂医,但身边见识过令嫒这样的例子,自当有办法可治……敢问令嫒过去每每犯病,是如何医治?”
杨狱长本来在听到她说“不懂医术”的时候,就想拔腿就走,听也不听。但回头一想,他人身为郎中,又冠名镇上第一名医,却也医治不好,是以,是不是医者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鬼使神差地停下来,口一张,便不由控制地回答了她的话,“初次病发,服用了秦艽升麻汤,略有缓解,不久后又病发,则用香料与药材研磨成粉末搐鼻、擦牙,每日定时用以,虽不能根除,但也有效缓解。郎中说了,孩儿尚小,不宜针人中及颊车,亦不宜多服用药汤,是以才让病情反复,如今,却连药末香粉也断了用途……”
可见这位杨狱长是个爱女的慈父,说起幼女的疾病,相当痛心无助,哪里还有方才的官威压人?
莞芜心里有数了,再问一问题,确认一遍,“敢问那药末和香粉,里头都有哪些成分?”
“苏合丸与生南星研制成末用于擦牙,搐鼻的,则用了郁金和藜芦。”他迟疑问道,“莫非是这药粉成分有不妥?”
莞芜摇头,“无不妥,只是缺少了一味药材做药引,便可使口噤之疾根治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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