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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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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泪滚滚,方才那股骄傲不可一世的神气碎裂满地。

她万没想到,在自己心中仰慕很久,从出身、品行、外貌、学识都完美无瑕的言哥哥,世间唯一能入她眼的清贵男子,竟然会把这么个妖艳贱货奉若神明。

除开肤浅的外貌,自己哪一点比不上这么个女人?

一定是因为男人只会看外貌!

撕心裂肺的悲愤中,钟明菁爆发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林一闪是个只有外表的极端肤浅的女人,霍珠言却看上她一定也是因为外表,那么霍珠言一定也是个肤浅的男人!

君若无心我便休!

哼!

在林一闪还在想怎么委婉地既能不暴露有武功,又能甩脱霍珠言的时候,钟明菁就跑到跟前,拉开霍珠言,踮起脚,挥动小手,甩出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打在霍珠言脸上。

小侯爷和林一闪都愣住了。

霍珠言这才发现了隐形很久的钟明菁,云里雾里:“菁妹妹?”

“霍珠言,你这个负心薄幸,有眼无珠的男人,我钟明菁算瞎了眼,从今以后和你再无瓜葛!滚出我的视线,老死不相往来!”

钟明菁哭着推开林一闪跑了出去。

两个仆妇傻眼对视,也追出去。

霍珠言莫名其妙,他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对明菁妹妹,不是纯属‌‌­‍兄‌​​‍­妹‌‎‎­之情吗?为什么突然她给自己加这么多戏,这是怎么了?

林一闪:“那我也先走一步,打扰了告辞。”

林一闪追到乔宅门口,东厂便衣番子立刻迎上来:“档头。”

“钟明菁去向?”

便衣探子道:“哭着跑上朱雀大街去了,莲序已经派人跟踪保护。”

那就好。

今天一场突发闹剧,正好逼得本来落入倪孝棠圈套的钟明菁提前离席,寿宴也没吃,大白天地绕了另一条远路回家。

而宴上那两个仆妇目睹了她如此失态的表现,回去之后,钟翰林为了避免落人闲话,将这两个已经被倪亨收买的仆妇打发去了老家的田庄。

如此一来,反而使钟小姐更快地摆脱了危机。

——而当天预谋趁着天黑在归途上挟持钟明菁,然后由倪孝棠亲自出面解救,造成两人肢体接触破了­​­‌男​‍‌女‍‎­‌‍大防,落了钟小姐一个闲话话柄,又使得钟翰林被动欠了小阁老一个人情的计划,就这样被破坏了。

据说倪孝棠都换好了素雅干净的行头要准备大展身手,撩拨女人的套路他极在行,几句言语几个眼神就能搞定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结果在一个破布庄生生干等到后半夜。

回倪府的时候,大管家倪亨的脸颊还是高肿着的,毕竟小阁老气性大,谁受得了他愤怒的十几耳光。

林一闪也没多风光,主要还是回来的路上被霍小侯爷一路尾随,非要在大街上给她解释自己和钟明菁之间清清白白只有‌‌­‍兄‌​​‍­妹‌‎‎­友谊。

他在这么喊下去,怕是满大街的人都要知道钟明菁倒追他单相思而不得了,林一闪很厌烦,刚好撞见和莲序一起返回的沈徵。

林一闪有了救星,抓着沈徵的衣袖躲到他身后:“沈郎,我怕,你去和他说。”

沈徵:???

第6章 脓包驸马

“小侯爷他太激动,我怎么说他都不信,你去亲口告诉他,” 林一闪长眉微蹙,柔弱温顺得似一蓬柳絮黏在他背后,双手搭着他肩膀,“沈郎,沈相公,沈大官人,你来说。”

沈徵至死都忘不了霍小侯爷那个震惊悲愤炸裂的眼神。

而且,当他张开嘴,想要解释几句却想起自己被点着哑穴的时候,霍珠言已经掩面飞奔而去了。

——他明明什么都还没有说啊?!

莲序解开他的哑穴。

沈徵:“请你自重!”

他面有愠色,甩开了林一闪。但是,内心还震撼于方才跟莲序走的那一趟。

他跟在后面,亲眼目睹了这群人便衣差役是怎样操作,用流畅的接力来实现了暗中监视加保护钟明菁的任务的。

这和他想象中只会谗毁重臣陷害忠良的东厂不大一样。

林一闪哈哈大笑,从袖筒里摸了把扇子抖开,带头回家的路上,“逍遥”两个字晃了一路。

隔天濮阳郡主就在家里办堂会,请了一大票女眷过来听戏。

林一闪自然也在上宾之列。

两人并排坐在最正中间的太师椅上,被各种各样的婆姨簇拥着,交头接耳地低声聊天。

“你新的相好?”濮阳郡主对林一闪旁边站着的沈徵很感兴趣,毕竟沈徵长得底子就好看,宽肩蜂腰,长身玉立,比戏台上的奶油小生有男人气概,又不会显得粗犷。

而且莲序最近很用心帮沈徵安排衣服,虽然以林一闪随从身份出现,但穿的都是一色系的束袖青裳,很俊俏好看,有种少年英豪的味道。

林一闪嗑瓜子:“没有。是我的保镖。”

濮阳来了兴致:“哎你卖给我好吗,匀给我,我出好价儿。”“不卖。”

“一万五!”“不卖。”

濮阳郡主:“小气!”

林一闪:“看戏。”完全无视掉了一旁愤怒的沈徵。

看完了戏留下来吃茶,说起前两天钟明菁的事情,濮阳郡主也邀请了她,只是没来。

濮阳:“听说她那天酒席都没吃就走了,也不跟乔家人说一声,还当众打了霍小侯爷,这一下子得罪两家,钟夫人嫌她丢人,就关在后院让反省,估计是出不来门了,更惨的是她及笄两年了,正在议亲,这一下子名声又得受影响。你说这女人,多奇怪,为什么非要为对自己无情的男人费神,在一棵树上吊死。”

林一闪笑,你可真是看开了。

濮阳郡主道:“那有什么看不开的。你那次跟我一说,我回去越看越觉得周元春是个外强中干的窝囊废,他那点情操也只配在外面包养几个表~子了,回到家还要把罪过推到我头上,嫌我强势。他如果安分我会成天疑神疑鬼?人前还装成道德君子,他算个屁的读书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如今我丢开手随他去,反而心情舒泰了。”

林一闪奇道:“这么说,他跟外面的女人还没有断?”

濮阳郡主:“断不断随他去。反正有了他把柄之后,我母妃来了家里一趟,把这个狗才给震住了,从此家里的进项开支我全攥在手里,一个月二十两随他去花用,再多就列单子跟我报,批不批看本郡主心情。”

林一闪失笑,今天濮阳办的这场堂会,少说就要万两花销,周驸马任职工部,仔细是个四品京官,一个月二十两别说走动人情,吃喝好点都成问题。

濮阳又道:“也亏他是个没出息的孬种,银子没了以后,外面的三个表子嫌他抠唆,跑了两个。还有一个去衙门敲登闻鼓要告他,吓得他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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