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干嘛？杀、杀人灭口吗？”

“……杀你个头，大过年的。”杨牧戳她头一下。

琳琳吐了下舌头，然后脸蛋通红地看看任琛，又看看自家哥，手指在他们俩之间指了指：“那你，你们……”

杨牧叹口气，既然被琳琳看到了，那也只有告诉她了。

他摸摸鼻子，说道：“琳琳，那个，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告诉小姨和小姨父，好不好？”

琳琳脸红红地说道：“是你喜欢男人的事？还是你喜欢任琛哥哥的事？”

“呃，都是。”杨牧不好意思地点头，然后叮嘱道：“你不要告诉小姨他们，好不好？”

琳琳想了想，问道：“哥你是以前就喜欢男人，还是？”来了这边之后才被掰弯的？

琳琳课余的时候喜欢看，之前高一的时候，被同桌带着入了**的坑，对这些事情接受度比一般人要高一点。不过她也很清楚和现实的区别，还是非常担心哥哥的。

“我初中就知道自己性向了。”杨牧干脆地答道。

琳琳惊讶地看着她哥：“初中那么早啊？”

杨牧点头：“嗯，一直没能告诉你们，对不起。”

琳琳摇头：“哥你不用道歉啊，性向这个东西，天生的，又不能怪你。我能理解。”

杨牧惊讶：“琳琳，你能接受？”

他从刚才就有点儿奇怪，自家妹妹怎么能这么平静，还能说出这么理性的话。

琳琳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了解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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