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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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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不用看镜子都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丧气,男人被别人睡了,头上一片旺盛的绿油油,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如何能无动于衷?她挣不开他的怀抱,男女体力先天悬殊,他不放开她,她压根没有从他怀中挣脱的可能。

既然挣不开,那就问清楚,她的手抵着他的胸,隔开与他的距离,仰着一张刚洗完澡,异常清丽可人的小脸,问他:“你昨天跟谁在一起了?”

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妍丽鲜嫩得像拂晓初绽的睡莲,一头乱得像鸡窝,还没来得及梳直的湿发也无损她的美丽,反给她添了几分俏皮可爱之气,使她看起来异常的清丽清新,娇俏可人。

路遇爱不释手地摩挲她粉嫩光滑的脸蛋,“昨天不是跟你在一起么?”

他们这场恋爱谈得并不轻松,他有工作,她要念书,因为没有结婚,也没有光明正大地住一起,每天见面都不容易。他在她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经常请她去他那边过夜,请十次她只会答应一次。两人的相处时间集中在每天的晚饭时候,他每天都会尽量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陪她吃饭,吃完饭再送她回家。

他如今只有她一个女人,两人亲热多次,虽没有冲破最后一层障碍,其他情侣会有的亲密他们一点不少。何况是订过婚要结婚的人,在那方面的尝试更加大胆和肆无忌惮。她昨天在他那里待到半夜,他自然是跟她在一起。

唐清流强调:“不是晚上,是上午,你上午跟谁在一起了?”

上午才跟别的女人亲热过,晚上又抱着她纟厘绵,她想起来就恨,抵在他胸前的两手握成小拳拳。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他上午见的人多了,她问的应该不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吧?路遇回:“没跟谁在一起啊。”

“去酒店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酒店?”

蒋慕雨的父母昨天由国外回来,他去接机,送他们去酒店,上午还一起吃了饭。

都去酒店了还敢说没跟谁在一起?新闻果然是真的,他昨天确实跟蒋慕雨在酒店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唐清流眼眶泛红,气得呼吸都急了,推他:“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怎么了?”

路遇极少关注娱乐新闻,不知他和蒋家人出入酒店的画面,被剪切成他和蒋慕雨单独出入酒店的新闻报道出来。他跟蒋慕雨绑定炒作惯了,和唐清流订婚后,怕她误会,也怕将来结婚澄清麻烦,专门交代蒋慕雨和她的团队,不要再拿他们炒新闻。

蒋慕雨在娱乐圈发展还要借他的声势,两人以前炒的男女朋友关系不可能一下子抹去,时而还会炒一些新闻出来,次数很少,都是一起吃饭、坐他车之类的小事。唐清流问起,他解释几句就过去了,不像这次,说他们单独在酒店房间待了一个多小时,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唐清流一句话都懒得多说,推着路遇往门口去,“你走好么?我想一个人静静。”

打开门,将路遇关在外面,自己抓着头发靠着门跌坐在地上,不知拿这场婚事怎么办。

.

喧嚣的酒吧里,酒精混着荷尔蒙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蒋慕雨散着头发,戴着鸭舌帽,穿过热闹的人群,径直走向吧台,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边坐下。

那男人梳着油头,穿着皮衣,下着七分小脚裤,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痞气,似笑非笑地斜勾着唇角,看上去又坏又邪气。

蒋慕雨摘下脸上的黑口罩,跟调酒师要了杯堕落天使。男子侧目瞟了她眼,嗤笑一声。

蒋慕雨不以为意,向他致谢:“谢谢你了。”

“听到好消息了?”

“嗯,便宜他了,让他多活了这么些年。”她喝了口酒,柠檬和薄荷的清香在唇舌间弥漫,她问旁边的男子白凯:“警察不会查到我吧?”

“放心。”白凯的一只手臂搭上她的肩,手指轻佻地触上她白润的耳朵,“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算我进去了,也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真进去了,会不会供出她,还真不一定。不过他既这么说了,她领他的情。蒋慕雨朝白凯举杯,“那就谢谢你了。”

白凯端起面前的Brandy和她碰了下。

她常年化妆,素颜的小脸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显得苍白没有精神,不如电视屏幕上呈现出来的漂亮惊艳,不过五官不差,胜过他以前的大多女人。白凯斜着眼睛盯着她半晌,谁能想到在娱乐圈浸淫多年,如日中天的大明星蒋慕雨还是个处呢?果然大树底下好乘凉,有路遇罩着她,没人敢碰她,现在被他尝了鲜。

“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大可以过来找我,我很喜欢和你做交易。”滋味比他以往的女人好。

蒋慕雨将剩下的堕落天使一饮而尽,又向调酒师要了杯,歪着脑袋打量他半天,似在考虑他的话。

白凯的手指缠上她的发,“如何?咱们再做一次?”

蒋慕雨道:“你把路遇的未婚妻做了,我陪你一年。”

声音平淡没有波澜,一条生命的消失说得像吃饭那么轻易简单。

白凯的脸蓦地有些冷,“你还想着他?让他知道你的这些事,你以为他还会要你?”

没有唐清流,路遇娶的会是她,她只是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你只说做不做。”

真是个执迷不悟的女人。白凯放开她的发,站起来往外走:“没兴趣,你另请高明吧。”

第 5 章

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女人悲痛的嚎哭声在宽敞空荡的房间里回响。房间正中的停尸床上安静地躺着一具冰凉已久的身体,雪白的布盖在他的脸上,看不见他的面容,不知他死前是否有过挣扎,有过痛苦,是否死不瞑目,遗容狰狞。

十六年的铁窗生涯,眼看自由在望,家人团聚,一场意外横死狱中。没有哪个亲人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苦等他十六年的妻子扑在他的身上哭得撕心裂肺,要死不活。

他可能不是个好人,可能给别的家庭造成过不幸,导致别的家庭天人永隔,一辈子不能团圆。但对他的家庭、他的老婆、他的孩子来说,他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他们理所应当为他的突然离世悲痛。

门口站的两个狱警大抵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眼睛放空,脑袋上的两只耳朵像听不见女人凄厉的哭声,麻木的脸上没一点表情。

哭天抢地的女人背后站了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模样,面庞俊秀,气质干净,像没出校门的大学生。没有哭,颀长的身体微微佝偻着,一动不动。神情和门口立的两个狱警一样麻木淡漠,面无表情,只苍白的嘴唇轻轻颤抖,泄露他内心最真实的感情。

死者是他的父亲,亲生父亲,杀过人,是个杀人犯,他少年很长一段时间以有这样的父亲为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杀人那样的坏事。后来他知道了,因为他,都是因为他,他才义无反顾地走上不归路。

真的是一条不归路,判了二十年,减刑四年,眼看就要出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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