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那时他们还未成婚。”
“殷家不肯善罢甘休,放言只要宗主能从颍川‘剑鬼’的手中为殷家夺回寄雪剑,就答应退婚。宗主去了,可等他回来,红袖和孩子却一同失踪了。”
季寒初问:“找到了吗?”
谢离忧淡淡地笑:“从我接任门主第一天起,宗主就下达了寻她的死令,但十几年都过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人说她其实早已死了,但宗主不信。”
季寒初:“殷家人杀了她?”
谢离忧还是那句:“不知道。”简直一问三不知。
谢离忧:“但我猜是的,不然宗主何至于砍了殷二爷的一只耳朵一条手。”
季寒初乍然抬头,不敢置信。
谢离忧摊手:“真是你三叔砍的,要不是夫人以自己腹中孩子跪地相请,他连殷大夫人都要砍了。”
殷萋萋腹中本是双生子,因孕中受了极大惊吓,才导致了孩子生来有疾,一死一残。
原是这样的惊吓。
季寒初想到那夜的媚药,再联想到红妆说的叔母是如何如何有孕,只觉得长期建立的道德观念都要崩塌。
这些长辈的陈年旧事,竟也满目荒唐讽刺。
他怀里的锦袋还安然躺着,烫得他心窝都燎烧起来。他慢慢地想,如果这真是红妆口中的血仇,那么她的恶劣她的狠毒,甚至她下手时毫无顾忌地视人命如草芥,也不是不能理解。
虽毒辣了些,但他已相信,在谢离忧都不知道的角落,或许她还有别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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