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葵然就能够自己开心下去,但他知道这会儿彼此的激动完全不同。
肆意摸了摸他的背,也像在安慰自己,嗓子干哑着说:“我带你过生日去。”
葵然问:“不是明天吗?”
肆意扯了扯嘴角,说:“等零点啊。”
葵然这才摇了摇头:“我不能单独出门。”
“你妈同意了。”肆意顺着葵然的思路缓缓沉了下来,捏了捏他的手说:“钥匙我跟她拿的。”
葵然眼神传达着“真的?”,脑袋却点了点,肆意拉着他的手走出家门叫了车,下楼后两个大人已经消失在夜色里,他没功夫多想,给陆思学打了个电话,交代完要做的事情,那头在电话里笑话他:“接妹子不自己开车?”
肆意笑着说“开不动了”,然后嘱咐陆思学:“你到了时间做了事儿就回家,别看我。”
对方稍愣,很快就答应了。在一起厮混多年的老友知道,平常的肆意只会用发怒或脱口而出的脏话掩盖尴尬,但刚刚,他像在求饶。
拜托了,我还没有准备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准备好,所以请先不要看我。
他们一路向南,攥着手,司机时不时抱怨颠簸的老路,肆意没有反驳也没有解答,甚至连待会儿要说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庆幸自己在之前做了这样漫长的准备,让他现在有事可做。
深夜,车子历经无比漫长的几小时抵达目的地,肆意依旧没有说话,拉着葵然跨过路沿,踩过野草,潺潺的水流和悬挂的锁扣出现在面前,钢绳向荒无人烟的方向延伸,被黑暗吞没,连着对岸绵延的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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