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朵儿风干的菊花,倒是温暖的紧。
白熠利索地爬了出来,口中亦道:“有何委屈,将军肯收留我,已然是天大的恩德了。”
他笑了笑又看了玄烈一眼,道:“况,里边空间大的很,并不怎的憋闷。”
白熠发现,他自占了这个白三公子的壳子之后,便爱笑了许多。
大约,这壳子俱有些自带属性难以抹灭罢?
如他爱笑,如他话多,如他功夫长进了……
唔,除了话多,倒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如此想着,忽听的一沉声入耳,这声儿低沉好听地紧,却极为粗粝,破坏了难得的好嗓子。
“你不怕我?”
白熠转而看向坐在正当中的男人,便是坐着,都能看出,他要比自个儿高出一大截,且身形看着匀称地很,应当是个练家子。
只不过,那一张如刀凿斧刻的俊脸,却是被一道剑痕直接贯穿面目,这剑应是自额角斜劈而下,并未有半分留手,以至于他脸上伤痕极深,仿若一道沟壑。
让原本应是极俊美的一张脸,如今变作了罗刹相。
白熠想了想,他问的,大约就是这张脸了。
他又一次仔细端详了这西北王,而后在他脖颈间青筋涌动之时才淡淡道:“你有何可怕的?我又为何要怕?”
他面貌坦然的很,一双凤眼清凌凌望着他,好似还带了几分少年人原本的纯净与率真。
这些,俱是玄烈从未听过,从未见过的。
他胸中积聚的怒气与猜疑突而似被人用针尖扎了一下,转瞬间便漏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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