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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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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的属下前来禀报。不知怎的,谢云诀被抓的消息传遍了长安,原本他成婚后偃旗息鼓的姑娘们,这会儿又义愤填膺自发聚集起来,说是要救出谢云诀来。

沐沉夕沉了脸,蹙眉道:“你去同她们说,我自家的夫君自会救,不劳她们费心。”

谢恒也有些无奈:“郡主,如此答复,只怕...犯了众怒...”

沐沉夕挑眉:“我一向最不怕的就是犯众怒。国家大事,她们前来凑的什么热闹,简直添乱。”

苗七看着城楼上那群女子,心中也颇为无奈。

刚把谢云诀抓回去那几日还不太明显,这两日填饱了肚子,一同前来的姑娘们也纷纷心思活络了起来。

原本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她们,竟然还有心思结伴去附近的河里沐浴。成日里凑到谢云诀的身边献媚。

苗七颇有些瞧不上这小白脸,若是唐国的首辅是这样一个人,唐国不完蛋才怪。

沐沉夕看着城楼上那些女子,她们堵着城门口,这要怎么的派人过去想陛下转达流民们的意思?

思忖了半晌,沐沉夕决定亲自去一趟,将人都给劝回去。

她让苗七稍候,自己翻身上马,一溜小跑过去。

城楼上的姑娘们远远瞧见沐沉夕到来,议论纷纷起来。上次在街市上她们还未曾留意,这一次算是正式瞧见抢了她们春闺梦里人的女人。

沐沉夕只简单束发,一袭红衣骑着白马而来,腰间配着剑。

来到城楼下时,城楼上的姑娘们安静了下来,互相看了看彼此,一言不发。

她们一直以为传说中那个七岁就上战场杀人的女阎王是个粗野的壮硕女人,可直到亲眼见到沐沉夕,一颗心才彻底被碾得粉碎。

平心而论,换了是她们,绝不可能对着这样一张脸说出:全长安的女子都香消玉殒了,也不会娶她这样的话。

甚至,即使听说过她这女罗刹的名声,也有人甘愿牡丹花下死。

沐沉夕仰起头,微愠:“你们堵着城楼,若是延误了救谢云诀,谁担待得起?!”

一个嗓门粗大的姑娘探头道:“可都三天了,你还没把人救出来。这要是出了事,我们第一个饶不了你!”

沐沉夕冷笑:“你饶不了我?”

“是...是啊!我们都...都不会放过你!”

“你下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

“我们...我们...”

沐沉夕抱着胳膊挑眉看着她们:“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们都别做梦了。回去好生学学女红,贤良淑德些好嫁人。若是谁想来同我抢人——”她拔出了腰间的剑指向她们,“问过我手里的剑。”

这一番话,听得她们目瞪口呆。

她们原以为自己已经够离经叛道了,可在沐沉夕面前,简直像是小孩儿过家家。

过了一会儿,有人颤颤巍巍问道:“你别叫嚣得厉害,若是...若是救不出他来,你要如何?”

“我救不救得出他,与你何干?救出来,他依旧是我夫君,救不出,我陪他一起死。”

城楼上的姑娘们面面相觑,没了声响。

“你们还让不让?若是贻误了我的家事和朝廷要事,别以为法不责众,我亲自带人一个个将你们都抓起来。”

听了这话,她们打了退堂鼓。

沐沉夕略一思忖,又补充了一句:“要知道在牢里,免不了严刑拷打。若是不小心划花了脸...”话音刚落,城楼上的姑娘们四散奔逃,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光了。

只余下一人低头看着她。

沐沉夕皱起了眉头。齐飞鸾?这个女人怎么也在?她不是和太子......

不过只剩她一人,不足为惧。沐沉夕调转马头要走,刚转了身,忽然听到城楼上齐飞鸾的声音:“你真愿意为他去死?”

☆、寒鸦

沐沉夕转头看向她:“当然。”

齐飞鸾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沐沉夕没有理会,策马离去。

她心中也有些膈应,旁人也就罢了, 左不过是做些梦,实则连谢云诀的一片衣角都不能近。

可这齐飞鸾, 一面吊着裴君越,一面又肖想她的夫君, 委实过分。这等行径她很是不齿。

城楼的阻碍清除, 苗七便派了一人随同谢恒的副将一起进了长安。

不出两个时辰,两人一同回来,还带来了一位钦差大臣。

沐沉夕认识这人, 他叫许笃诚, 和凌彦那小子焦不离孟, 私交不错。

许笃诚下了马, 看着这阵仗还有些胆怯, 面上努力镇定着,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见了沐沉夕,他恭恭敬敬行了礼。毕竟亲眼见过她殴打朝廷命官的英勇身姿之后,许笃诚对于凌彦见了沐沉夕就害怕这件事也有了几分切身体会。

此次陛下派他来, 他原是不肯。但经不住凌彦撺掇,硬着头皮接下了这苦差事。

要知道,谢云诀如果死了,他这差事办砸了,也别想活。

可这才刚接下这件事, 齐家和孟家的人就暗地里找上了他,各种示意他不许乱说话。

他能乱说什么话?他背后有没有世家大族的势力支持,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苗七上下打量了许笃诚一眼,看得出他有些生涩和紧张,倒是放下了不少的防备。

应他的要求,其他人回避,他的话只单独和许笃诚讲。

沐沉夕做了个自便的手势,便背着手踱着步子。三天没有见到谢云诀了,这感觉百爪挠心。

她瞥了眼许笃诚,他正认真倾听着苗七的话。皇上倒是颇有识人之明,这许笃诚的性子软绵绵的,看起来很好摔打的样子,的确能让人降低防备。

正愣神的功夫,沐沉夕听到了马蹄声。转头去看,才发现是风裳匆匆骑马而来。

她翻身下马,沐沉夕牵住了自己的马,满脸心疼:“累坏了吧。”

“不累不累。”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白月光。”沐沉夕摸着自己的马,一身是汗。

风裳翻了个白眼:“你穿着百十斤的铠甲骑它上战场也没见你心疼它,用不用这么故意埋汰我?”

沐沉夕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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