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了青年的嘴唇，鼻梁和睫毛，最后在他的耳朵和脖子上流连忘返，多了几分的缠绵。

男人一边亲，一边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顾思纹神情有点儿恍惚，他手脚软绵绵，薛成道想亲哪就亲哪，要不是腰上还有对方的手掌撑着，说不定下一秒，他就能向后仰倒在床铺上。

他迷迷瞪瞪间听见熟悉的声音，喉咙滚了一下，发出了一道不解的声音：“……嗯？”

薛成道摸摸他的头发，也不生气，仔细的解释说：“……一边逃走，一边又让我摸，一边说是朋友，一边又主动找我接吻——”

“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思纹不慌张，他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还来问我。”

薛成道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这句话也就糊弄我管用，要是你对别人说，恐怕早就被人扣上了渣男的帽子。”

顾思纹一直仰着头给他亲有点累，他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脑袋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虽然亲不到脸了，但薛成道仍旧还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他的耳朵和肩膀。

顾思纹懒洋洋的，声音都有点儿飘忽：“……不会有别人的。”

薛成道：“……嗯？”

顾思纹闭上了眼睛：“证都已经领了，我现在还能离吗？”

薛成道的动作一顿：“……不能。”

顾思纹：“……嗯。”

薛成道捏捏他的腰：“继续说——”

顾思纹眼看着话题又转移了回来，就说：“……唉，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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