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什么？”

反正这月钱自打她成为通房后就再没见着过，让她们扣说的也轻松。

“你……”扯上主子，刘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说。

钱氏“嗤笑”一声：

“你这贱人倒是会装，这么多年了没发现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的呢！”

“谢奶奶夸奖，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奴婢也不敢如此。”

看着东如一脸的平静，钱氏很想抓花她的俏脸。

“既然你还知道是我的人，那么就回来伺候吧，暂时先值夜吧！”

“是，奶奶！”

不就是让她晚上伺候么，东如倒是不惧。

就这样大家被东如带着走，竟然忽略了她几次躲避体罚一事。

晚上钱氏洗澡，竟然让东如和婆子们去提水。

东如答应的很干脆，晃晃悠悠地提着一桶水进来，努力地提起来往大浴桶里倒，抬到一半就摔了下来，水将地板打湿了，都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东如忙“诚惶诚恐”地请罪：

“奶奶恕罪，都是奴婢没用，浑身没有力气，连水也提不动。奴婢再去提！”

钱氏气得眼睛圆睁，见她如此一口气险些没呛回去，她认定东如是故意的，那再让她去抬水来岂不是要把她的卧房给淹了？

“是我考虑不周，你风寒刚好，身子没力气也是正常的，不用去打水了，一会伺候我沐浴吧！”

东如冷笑，现在才想起来我得风寒了？

连个大度都不会装的蠢货，真有种和太太去拼啊，不敢拿有后台的姨娘出气，只敢磋磨自己的人，真不知道怎么就在婆家活到这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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