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如眼睛亮了起来，看着她点点头，表示是这样的没错。

“那，我给你十两银子，你卖我！”

十两银子差不多可以做上四、五件姣绸上衣了，方华琳是看在她的手艺上才给的高价。

不想东如听到后眼神却暗淡了，想点头，却最终还是摇摇头。

这下可让方华琳惊讶了，也让她身边的丫环们不高兴了。

“我说你这姑娘，我们小姐肯出十两银子已经不算少了，你这还只是一件上衣，并没有配套的裙子，你还不满意么？”

东如急切地摇头，表示自己不是那意思，却不善言辞的样子。

方华琳觉得她有些可怜，便小声斥责自己的丫环：

“春桃，退下！”

接着轻声问东如：

“东姐姐可是有什么难处？”

东如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难过道：

“这件衣服是我亲手做的，这世上目前为止估计是仅此一件的。这是我能过布庄接的一个大户人家的活计，他们家小姐要过生辰，想要一件特别漂亮的衣服，因我手艺好，便托给了我。”

说到这东如做出更难过与无措的神情。

“主家很重视这衣裳，光定金就给了五十两，我这绣法用料特殊，五十两也只是个本钱，买了料子和材料后也就没什么剩余了。不想刚做好上衣，在做裙子时，料子竟然被我不小心给污了！

这污很难去除，如何能再做出来给东家小姐穿？可我手中根本就没有银子再买一次材料了，只想拿着它上街，看能否换了银子，要么将定金退还人家，要么重新买齐材料再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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