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好整似暇的观察余玄同的表情,却发现这人真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从进门开始,连拧个眉的表情都没不曾有。
但玄同能任由这孩子胡闹,甚至还有配合之意,已经间接证明了她的身份。
绪蒙自此,对江舒的身份已不再怀疑了。
绪蒙起身,露出和绪淳相似的温和面孔,若再架上一幅眼镜,简直可以冒充绪淳了。
“玄同,你我皆是同僚,我一向欣赏你,听希孟说你常和我哥哥手谈,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他的声音因抽烟的缘故,比绪淳多一些低哑,配合他的冷瞳,颇有暗流涌动之感。
玄同真的和绪蒙对奕了一局,江舒起先在旁边看,后来便觉鼻子不适。
她揉了揉,拿纸巾擤了下,发现因为干燥的空气,她的鼻腔已开始出血。
这并不是大毛病,但她仍是郁闷的想,要是这里好吃好喝,没准她还能在这多待几天。但这平京的吃食对比江南实在粗糙,便是出去吧,新鲜劲过了,便觉得一个人孤单单的,实在无趣。
她整天无所事事,现在又因这鬼天气流鼻血,真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玄同和绪蒙专心致志,并未发觉她的异动。
他们这类人,总是喜欢见微知着,譬如一个人的棋路。
绪蒙善于隐忍和蛰伏,再伺机一击必中,而玄同则喜欢不动如山,逐步鲸吞蚕食。
两人起先并不愿显露太多,然而逐步僵持,或多或少还是互相察觉,最终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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