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所以系得很松。新棠用了点力气,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双守株待兔的手,骨节分明,手指微弯,眼见着也是蓄了力的。
她疑惑抬头,太子也正好望着她,挑了挑眉。
新棠抿了抿唇,解释道,“殿下,奴婢说过的,商陆有毒性,短时间接触没有大碍,长时间贴身不行,现在午时已过去许久了,您得赶紧换下来。”边说着边给旁边站着的应缓递眼色。
应缓心里也急着这件事儿呢,他在太子跟前伺候的最久,眼下这情景,太子明显心里有别的主意,自诩忠仆的他,默默的把迈出的脚步往回收了收。
应急木着一张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窗外的风吹草动,仿佛眼前的事情与他无关。
那行吧,咱也不管了,新棠默默的收回了自己多事的手。偏偏这个时候,眼前红色的人影一晃,快得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动作,手上便轻飘飘的落下了一件衣服。
新棠:“......”倒好像她对他有什么企图似的。
衣服浮动间扬起一丝钝钝的草木香,是熟悉的商陆的味道,不枉她昨夜里花了大工夫。
太子施恩似的把衣服褪出来给了新棠,只着一身月白中衣,勾勒出清瘦的身形。
窗户大开,屋内有风刮进来道道寒气,直往人衣服里钻,应缓急忙去内室拿了太子平日里穿的便服来,伺候着太子把衣服穿好。
玄色的锦袍是承安宫最常见的衣裳,不只太子喜欢,新棠也格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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