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竞风寡言,素末亦寡言,自那群人离开后,她只匆匆扒了几口饭,便说:“我们去包厢里走一圈吧。”
可事实上,几十个包厢走下来,素末却再也没发现异样。那晚形似于Flawless的怪异香氛就这么消失了,她声音听上去有一些失落:“很抱歉关先生,我早该想到的,既然香氛是那晚有人特意换掉的,那现在怎么可能还找得出来呢?”
没有包厢里的监控录像,香氛亦查不出异状,就连包厢外的监控录像也因距离太远而看不出客人们具体是谁,离开豪朗时,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
付冉在时倒还好,时不时和关竞风哈拉两句。等关竞风的车开到了她家门口,付冉离开后,车里就真真应了那一句“静得连一根针落下都听得到”了。
明明里头还坐了两个人,可没有一个想说话。车内没开收音机,也无CD乐曲,如此的静默,素末却也不觉得坐如针毡。
想来是这两年里被江玄谦练出来的吧,她突然间想起了那个人,想起无数个普通的周末午后:他没出门,她不上课,两人就安静地坐在万花庄园里看一下午的书。自认识他之后,耳濡目染,素末渐渐地也对古文化产生了兴趣,常常看着看着,便入了迷,有时候看到不解处,还要挪到他身旁,拉拉他衣角:“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比他这假洋鬼子还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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