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现在在意的不是华文，而是被飞云国上上下下传为神仙的国师，水若寒。

一介女流，不论是朝中还是民间，居然会有不逊于云岚女皇的知名度和声望，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林凡在飞云国待了快有半年了，关于国师的传闻，他不止一次听说了。

以一己之力将对方一千名修炼出飞剑的修仙者全部打跑，这就足以证明她的实力了。

她交给华文的是鬼道之术，可传授给柳如眉的却是仙术，一个人身兼正反，仙妖两术，如果林凡还不能注意到她，那才叫奇怪呢。

留下柳如眉，就是和那位国师搞好关系，而林凡虽然有事没事喜欢捉弄一下柳如眉，但从来没有太过份的时候，这无疑，就是给那位隐藏在背后的国师水若寒，一个面子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林凡也注意到了，柳如眉并非那种蛮不讲理之人，上次她莫名其妙跑到店里面来闹事，如果说她没有受人指使，打死林凡，也不会相信这是她自己的主意。

能够指使柳如眉来试探自己的，除了水若寒外，还能有谁？

不过这事，林凡只是放在心里罢了，柳如眉不说，他也不提，就这样装做不知道，也好日后好相见，飞云国第一人，国师，他可不想去得罪，不吭不卑才是林凡现在要做的事情，敬我者，我敬之，不敬我者，亦不敬之。

……

极北之地，完全不同于林凡到达过的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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