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况在家里逍遥了两个多月,两个多月里,他刻坏了七块的小料,经常都是刻着刻着,然后就那么咯嘣一下,料就裂了。而王五呢,两个多月,连一块原玉都没刻完,有时候他甚至一整天都不动刀,而是呆呆的看着那玉料出神,王况知道他这是在考虑如何下刀,就一直没去打搅他。
当王况总算是小心翼翼的将一块长条状的小料在一端成功的刻出了个人头,正准备将中间位置的一朵黄豆大小的花当做是衣服上的花纹来安排的时候,高三大喊大叫的跑了进来,都当了管事了,他还是那样咋咋呼呼的,以前在福州的时候养成的稳重性子,随着他的回归就突然的烟消云散,用高三的话来说,在福州的那两年,真累。
高三一叫,王况的手一抖,好么,好端端的一朵花就被手中的刻刀划了一下,崩碎了,这件小件就此作废,能不作废么,整个一个坑凹了进去,谁见过有人的身上凹进去一块的。而与王况相反,同在一个小工间里的王五却是气定神闲,仿佛没听到高三的叫嚷似的,依旧有条不紊,不紧不慢的下着刀。
“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没取新妇的,怎么还没个正形。”王况笑骂道,不得不丢下手中的刻刀。
“那是小东家你自己定力不够,瞧瞧人家王五哥。”高三嘟哝着,换来的是王况的一个暴栗。
“说吧,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高三性子是跳脱,但不代表他不知轻重,能让高三如此失态的,必定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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