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其奎说要出题，唐重和焦南心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焦育恒。

焦育恒像是不明其意，笑着说道：“其奎这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行，你是我们行业的领导者，你就给他们三个出道题，考考他们，看看他们以后有没有造化在这个领域做出一点儿成绩。”

王其奎连连谦虚，说道：“老师，你这可是捧杀我啊。我哪算是什么领导者？你才是领导者啊。我是你的学生，我这点儿皮毛还不是从你身上学来的？就是见才心喜，知道南心和唐重都是学心理学的，就忍不住想要给他们出道题……没别的意思，纯粹是为了调节氛围。我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和王迪欧辩论。我们俩的观点也不尽相同。哈哈，辩论起来也相当的有趣。”

“是啊，爷爷。”王迪欧也附和着说道。他知道，这是父亲在帮自己创造机会。他在唐重那个流氓面前连连受挫，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气。现在父亲说要出题考核他们，那自然是对自己有优势的。他就不信了，论起专业知识，这个叫唐重的混蛋还能强过自己？

“在美国的时候，我就经常和父亲辩论。道理不辩不明，知识不辩不深，我觉得辩论是最能够促进我们增长知识的途径之一。”

“其奎出题吧。”焦育恒大口把杯子里的白酒干掉，脸色微微有些红润，出声说道。

王其奎想了想，说道：“人性中有多少成分是先天遗传的？有多少成分是后天习得或培养的？先天占优势还是后天更占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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