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跟着同龄人一起读书,却给他请了各个领域的专家,单独授课。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睁开眼,面对着各个领域的专家,读不完的书,学不完的东西。
太过忙碌,以至于早就忘记了生存的意义。
想要得到的东西,总是很轻易就拿到手,太过轻易到手的东西,着实乏味。
久而久之,他发现自己已经记不得心跳的感觉。
……
身上的水渍逐渐干涸,可他身上还是很烫,掌心下是女孩子细致柔软的肌肤,鼻间全是她温软的香气。
让人只想沉溺其中,狠狠地毁灭。
陆焰低头望着她,黑漆漆的眼睛里泛着迷茫,隐隐透着几分落寞。
女孩子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握在手心里,像是上好的绸缎。因为刚才几乎失控的掠夺,她的脸颊酡红一片,明媚的眼睛乌黑湿润,像是能掐出水来。
“你教我吗?”他不确定地问她。
苏浅没回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低头靠近她,她没有躲。
他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顺着眼泪,覆上她略微湿润的唇瓣,辗转反侧,抵死缠绵。
交握的十指紧紧相扣,只是这样好像还不够,心口处的那抹空虚感愈发强烈。
顺着唇角,继续蜿蜒向下。
陆焰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可她没有反抗,眼神很平静。
心跳得有点快,分不清是欲念还是其他。
好像已经迷失在这一片温柔之中,无法自拔。
记忆里,他很少沉迷什么东西,汪朝云也决不允许他过分迷恋什么。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他早就不记得,也不在乎。
火热的唇瓣持续向下,他听到了女孩子带着哭腔,低低央求,“陆焰,别这样。”
她死死咬住嘴唇,小手紧紧攥着他的黑发,阻止他的攻势。
陆焰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怔,飘飞的理智短暂回笼。
低头望着她时,就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的裙子扯下肩头。
“我会讨厌你的。”
她别过脸,狠狠地说。
声音因为刚才的亲热,软绵绵的,毫无震慑力。
“你以为我会在——”
下意识开口,却又硬生生止住。
埋首在她馨香的发间,他微微喘.息着,平复着混乱的心跳。
“苏浅。”
不知过了多久,苏浅听到他轻飘飘开口,“叫我名字。”
苏浅:“……”
虽然还是抱着自己,但他没再那么过分,苏浅也不敢挪动身体,听他这么说,她有些蒙圈。
“你乖一点。”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温热的呼吸喷拂在她颈间,痒痒的,麻麻的。
他说,“我放过你。”
知道他这人霸道又强势,可是一向重承诺。
苏浅双手紧握成拳,搁放在两侧。
犹豫了片刻,她红着脸,看向别处,低声叫了声:“陆、陆焰。”
“嗯。”
他静静地应了声,“继续。”
苏浅:“……”
苏浅摸不着他的心思,只好顺从地又叫了声:“陆焰。”
“嗯。”
见他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陆焰。”
“嗯。”
苏浅:“……”
到底还要……叫多少遍啊?
她咬咬牙,干脆闭上眼睛,一连叫了很多遍,“陆焰陆焰陆焰陆焰……唔……”
被他低头堵住了嘴唇。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让苏浅的心跳瞬间漏跳了好几拍。
他移开嘴唇,稍稍抬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黑漆漆的眼睛里雾蒙蒙一片。
半晌,他轻笑一声,问她:“记住了吗?”
记住……什么?
苏浅没听懂,呆呆地望着他。
……
傍晚时分,苏浅离开陆焰家的别墅,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只好借了森迪的衣服应急。她出了门,下意识地回头,就见他抱着西西,站在二楼露台一角,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浅伸手摸了摸嘴唇,还有些疼,心跳不由得加速,她拍拍脸颊,刻意去忽略他今天的不正常举动。
怀里的猫咪睡意正酣,陆焰揉了揉西西的小脑袋,将它放回舒适的小床。
贺韦安敲门进来,手里举着手机,恭敬地说:“汪董的电话。”
“我困了。”
陆焰闻言,浓眉微蹙。
他迈开长腿,朝卧室走去。
贺韦安没劝,只是保持着半鞠躬的动作,嘴唇抿得紧紧的。
像是一种无声的祈求。
陆焰脚步一顿,静静注视着贺韦安。
片刻后,他自贺韦安手中接过手机。
贺韦安长舒了一口气,他很清楚汪朝云的强势作风,陆焰不接电话,以汪朝云的性子,身边的人怕是不会好过。
也许是不想让他为难吧。
贺韦安暗自想着。
陆焰走向露台,去接电话。
贺韦安凝视着他的背景,忽而有些心酸。这个孩子,总是挂着冷漠的表情,却有一颗格外柔软的心。
“下周你外公的生日宴准时参加,我已经安排贺特助定了机票给你。”
汪朝云在手机直奔主题,言简意赅。
陆焰淡淡应了声。
汪朝云在电话里交待了几句,临挂电话,想到什么,汪朝云说:“陆焰,听说乘风集团何总的女儿去了附中,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机会多多走动,别对人家小姑娘冷冷淡淡的,懂吗?”
他嗤笑一声,反问:“小姑娘?谁?”
事实上,虽然是何总伙伴,跟汪家的朝阳科技集团相比,何家实在不够看,听出他语气不善,汪朝云也没放在心上。
“陆焰,妈妈不反对你随便玩玩,但是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要惹事——”
他冷冷打断她:“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汪朝云被噎住了。
身边的助理瞧见上司脸色突然变了,抱着电脑大气不敢出一声。瞧这个模样,能让向来处变不惊的汪董露出这副表情,想必是那位小公子,助理啧啧了几声,低着头。
晚上,汪朝云跟楚婉去美容会所做SPA。
楚婉是汪朝云的大哥汪朝阳的妻子,楚家是典型的暴发户出身,早年做建材生意,赶上了好时候,开始从事地产业,地产一夜爆火,楚氏集团也从名不见经传的小罗罗,跻身富豪榜。
钱赚的多,可是没有几代原始积累,在汪朝云眼里,不过就是小门小户,端不上台面。
尽管看不上楚家,明面上却要给足了面子。
“小妹,不是大嫂爱多管闲事,孩子还得紧紧攥在手心里,你小时候不看严实,大了就更不好管教。”
楚婉摸了摸脸上的面膜,颇有些得意洋洋,“瞧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