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凯旋抬头，他的目光炯炯，在严谨戒备的同时，还是有着一丝好奇之心。

至尊级强者啊！如果不算真凤分身、聚灵者特殊灵体这等尚未获得完全传承的半至尊，或者是首代灵体帝王那样的死至尊，那么戎凯旋见到的活着的至尊就仅有戚家老祖宗这一位了。

不过，按照实际情况来说，戎凯旋也不算是见到戚家老祖宗，他仅仅是与这位强大存在交流过，但却并未见过他真正的模样。

而这位隐匿在无穷戾气迷雾之中，透着无尽肃杀之气的怨灵帝王，才是他生平所见的第一位擒天至尊。

在他的目光凝望中，那无尽雾气仿佛慢慢的凝缩起来，并且化作了一个巨大的很难形容具体模样的灵体生物。戎凯旋虽然曾经见过许多生物，同时也从古籍中知晓许多已经灭亡的或者是尚未见过的古怪生物。

但是，在这一刻他却依旧是无法形容自己所见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迷雾团内，那巨大的，仿若是鬼怪一般的特别浓厚的迷雾所组成的东西突地翻涌了起来，并且从迷雾深处组合出无数只亮晶晶的眼睛。

这些眼睛极其古怪，它们的大小并不一样，有的大若磨盘，有的却小若虫喃。不仅仅是大小的问题，其式样更是包罗万象，稀奇古怪。有些眼睛呈三角形，有的眼睛则是圆中带方，方中带圆，重重叠叠，仿若是无穷无尽。

然而，除了外表的不同之外，这些眼睛之中所凝望的眼神也是各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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