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凌厉如刀，震撼如山。

那老者的脸色一变，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就像是有着一把小刀子在脑袋里面不断的劈砍，让他连死了的心也有了。

不过，仅仅是一瞬间，这种感觉顿时消失。他的精神一阵恍惚，竟然有着一种如梦似幻般的感觉。

“咳。”戎凯旋轻咳一声，顿时将这位老者惊醒了过来。

老者抬头，此刻他的眼神中已经是一片惊骇之色了。他也是一位拥有老祖实力的强者，自然明白适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尚且不知道戎凯旋究竟施展了什么诡异的手段，但那片刻的恍惚，却足以使得对方将自己斩杀数次了。

深吸了一口气，老者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苦笑，道：“老夫，信了。”

在绝对是实力碾压之下，他自然不可能再有怀疑。

有时候，千言万语的解释，还不如展现自身肌肉来得快捷和有力呢。

戎凯旋脸上笑容不变，他虽然早就领悟了灵魂力量，但若是初入魔窖之时，也是无法将其运用到这等地步，更不用说压制老祖级强者了。

可是，在有了灵马神躯分身的经历之后，无论是他的眼界还是对于精神意念、灵魂力量的掌控都达到了一个此前从未想过的高度。

毕竟，他在掌控灵马神躯的时候，所动用的可是脱胎换骨之后的真正神力。

所以，虽然此刻他的人类身躯虽然并无神道强者的力量，可是一旦动用灵魂之力，也能够威慑老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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